大西瓜

执迷不悟(🐷梅)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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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猪梅(施魏因施泰格/梅西)还有其他拉郎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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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里奥选在施魏因施泰格出门时做这件事,以免任何人通风报信、扰乱他的安排。第二天早上施魏因施泰格回到都城,一回来就耽搁在议事厅里,根本没能和里奥见上面。午饭前里奥接到下人通报,说施魏因施泰格让他现在去书房。里奥也正好想和他说说克洛泽和克罗斯的事,克罗斯连孽种都怀上了,还是不要留在宫里比较好,他没了孩子,已经被惩罚了,就免了他的牢狱之灾,只赶出宫去算了,至于克洛泽,就随施魏因施泰格的意思处罚吧。

里奥进了书房,赫然看见克洛泽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恢复了平日的理智和镇静,只是仿佛一夜间憔悴了不少。

“怎么提前回来了?都还好吗?”里奥走到他身旁问。

“米洛已经告诉我昨天的事了。”施魏因施泰格说。

“我也很遗憾,”里奥说,“克洛泽亲王对拜仁很重要,请陛下看在他为拜仁尽心多年的份上,从轻处罚克洛泽亲王吧。”

“里奥,你是我的皇后,但做错了事一样要受罚。”

里奥抬起头来,困惑地看着施魏因施泰格,他意识到克洛泽会恶人先告状,但他不知道克洛泽说了什么,竟然让施魏因施泰格深信不疑这件事就是自己的错。

“克洛泽亲王和克罗斯有染,还怀上了孩子,我送走他们的孽种,在这件事上我什么都没做错——除了没有提前告诉您,这一点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别再说他们有染了,里奥,”施魏因施泰格走到里奥面前,心痛又无助,“你误信谣言,污蔑克洛泽,还害得托尼流产,你害死了皇嗣!这次你错得太离谱了,以后没调查清楚之前不要轻易行动,会铸成大错的。”

“我没有误信谣言,他们确实在偷情。”里奥强调。

“你怎么能相信这么荒唐的事?这根本不可能……外面大臣们已经吵了一上午了,说你三番五次犯错,不仅有叛国嫌疑——”

“据我说知那几次都是没有确凿证据的污蔑,”里奥说,“巴斯蒂安,我没做错,他们私通很久了。”

“这不可能,里奥,”施魏因施泰格提高嗓音,“如果他们确实有不应该的关系,我早就让他们吊死在绞刑架上了,我和米洛是十几年的朋友了,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里奥不知道克洛泽是怎么给施魏因施泰格洗脑的,他抬头去看那面孔阴沉的男人,他的目光阴郁地落在自己身上。

“想想你的朋友们最近都做了什么,巴斯蒂安。”

“里奥!”施魏因施泰格仿佛忍无可忍。

“皇后,请您不要侮辱拉姆殿下和波尔多尔斯基殿下。”克洛泽说。

“轮不到你插嘴,克洛泽,”里奥转向他怒目而视,“你的命一文不值,克罗斯也是一样,我只除掉了孩子已经是对你们两个仁慈了,如果我拿出你们偷情的证据,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儿继续污蔑我?”

“如果有证据,皇后不妨拿出来,何必遮遮掩掩?”克洛泽说,“再说证据也都可以伪造。”

里奥掌握着他们的私通的信件,他知道只要拿出那些信,这两人就完了,现在这样做正是火上浇油,施魏因施泰格震怒之下很有可能绞死他们,而克洛泽若被严惩会让朝中失去现在的安稳,这对施魏因施泰格有百害而无一利。

“你以为我热衷杀人吗?”里奥轻蔑地笑道:“如果我想杀了你们——”

“里奥,不要再说了!”施魏因施泰格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一旁,低声说道:“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我们让这件事赶快过去,好吗?最近发生的太多,我不想再听见这种事了。大臣们都说要严惩你,废黜你皇后之位,我不会让他们那样做,但这次确实是你做错了,别再辩解了,你先禁足几个月、反思一段时间吧,我会尽力平息下这件事的。”

“反思?”里奥问,觉得很好笑,“他们两人偷情安然无恙,我帮你除了孽障你反而让我反思?”

“我们别在这件事上纠缠了好吗?大臣们还在议事厅里等着,你先回去吧,来人,送皇后回宫。”

里奥看了眼角落里的克洛泽,男人表情冷峻,如同被冰霜环绕,此刻他不再遮掩对里奥的痛恨和轻蔑,仿佛他早已被拉下后位。

“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克洛泽亲王还能对陛下和大臣们游说得这么到位,难为你了。”没等房间里的人再说一个字,里奥大步离开,将门狠狠摔了回去。







大臣们和施魏因施泰格争论多次,说皇后多次做出不利国家之事,理应严惩,废黜后位,关进监牢,施魏因施泰格顶住压力,坚持只让里奥禁足思过。

施魏因施泰格让人收拾出自己几年没涉足的寝宫,独自一人住在那里。眼下这件事还没完全平息,里奥还在风口浪尖上,他不能贸然去探望他,打算等过上一两个月、大家遗忘这件事时,他再偷偷去看里奥。

克洛泽失去孩子,仅仅是让里奥禁足的惩罚不能让他满意。里奥被禁足的第七天,克洛泽在一整天的议事结束后对施魏因施泰格说克罗斯想见他们,施魏因施泰格以为不过是安抚下克罗斯,就和克洛泽一起去探望他了。

两人来到克罗斯暂时居住的套间中,下人推开卧室房门,他们看见克罗斯面色苍白地靠在床上。

“陛下……”一见到他们,克罗斯的眼泪像开了闸一般滚下来,施魏因施泰格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克罗斯伏在他怀里哭着,“上午医师告诉我,说我很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

“你还年轻,托尼,恢复几年一定会好的。”他安慰道,克洛泽在一旁站着,努力让自己对他们相拥的一幕面无表情。

“我只是觉得委屈……先被烧了宫殿,然后被人生生灌下堕胎药,医师又说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恢复……万一以后再也不会有孩子……”他呜呜地哭着,伤心欲绝,施魏因施泰格拍着他的后背安慰。

“别难过了,你这样不利于身体恢复——”

“皇后说我和克洛泽大人有染,以此为理由害死皇嗣……我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谣言,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皇后只是不希望我有孕……”

他抹着眼泪哭得伤心,施魏因施泰格说道:“这次是皇后不好,但他不是故意害你,只是听信谣言——”

“陛下,求您为我做主,”克罗斯满脸是泪说道,“我知道皇后已经被禁足反思,但他这次害死皇嗣,让我失去了和您的孩子,我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他以后再害我、我该如何是好!只要他还在后宫,宫中就不会有安宁,陛下的孩子也都活在危险中,请陛下为了皇嗣着想,将皇后逐出宫去……”他大着胆子说道,克洛泽在施魏因施泰格身后和他交换眼色。

施魏因施泰格震惊至极,甚至忘了说话,他在说什么?让里奥离开皇宫?

“陛下,皇后屡屡犯错,曾叛国出逃,且心思歹毒,戕害皇嗣,实在不是后位的最佳人选,”克洛泽说,“臣也请陛下重责皇后,就算陛下顾念旧情,也可先保留他的后位,让他先离宫思过,皇后在宫中一日,后宫众人就不得安宁,若再有皇嗣很可能再被皇后所害……”

“住口!”施魏因施泰格大怒,忽然站起身来,“你们找死!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要将皇后驱逐出宫!再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一律处死!”

在场的人都惊得不敢动,施魏因施泰格从未如此震怒,连克洛泽都不敢再开口辩解。

“特意把我叫到这里,就是为了要赶走皇后吗?他固然有错,但你们也别忘了,他还是我的皇后!”

丢下这句话,施魏因施泰格怒气冲冲离开了,向皇后宫中走去。







此时是里奥被禁足的第七天,施魏因施泰格为国事忙了一天,走到皇宫寝宫前天已经黑了。他刚走到通向皇后寝宫的走廊上,忽然见到里奥迎面走来,他穿着巴塞罗那的军装,腰间还戴着佩剑。

“里奥,你怎么出来了?”他走过去,刚要握住里奥的手,里奥却后退一步,施魏因施泰格困惑地看着他。

“我要走了,巴斯蒂安,”里奥淡淡说着,怒火被压在眼底努力不流露出来,“你来了正好,我也好和你当面道别。”

“什么道别?”施魏因施泰格注意到他的佩剑是从巴塞罗那带来的那把,更感觉蹊跷了,婚后这把剑一直悬挂在里奥的书房中,三年来都不曾摘下,今天他却忽然佩在身上了。

“我不会再回来,皇后的位置你另找人来坐吧。”

“你在胡说什么?你还在禁足,不能随意出门,快跟我回去。”

他走过来拉住里奥的手要带他走,里奥一抬胳膊、将手抽了出来。

“我不能跟你去任何地方,我要走了。”

如果施魏因施泰格对他的神色加以留心,就会注意到他此时面孔严峻,暗藏怒火,绝非说笑。他以为里奥还在赌气,叹了一声:“我知道被禁足了你心情不好,可你做错了事。害死了皇嗣却只是禁足思过,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卢卡斯都被赶出皇宫了,你不记得了吗?我在议事厅里忙了一天,实在累了,快跟我回去。”

“害死皇嗣却安然无恙的岂非大有人在?难道你忘了?”里奥问,“但你说得对,确实有人做错了事。”他把一叠绑在一起的信丢到施魏因施泰格身上。

后者接住信,疑惑地打开。那是克罗斯和克洛泽的信件,只看了几句,施魏因施泰格就立刻明白过来,克罗斯写得清清楚楚,他腹中孩子的父亲就是克洛泽。

“这——”施魏因施泰格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竟然……”他抬起头,刚要向里奥询问,他已经大步向宫外走了,施魏因施泰格立即赶了上去。

“等一下,里奥,我收回之前的话——”施魏因施泰格的态度立刻转变了,他暂时抛下对克罗斯和克洛泽的恼怒,当务之急是留下里奥,阻止他冒冒失失闯出城去。天已经黑了,他不希望里奥发生任何意外。

他拦住里奥:“别走,是我错了,这次委屈了你,我不该错听他们的话、不该让你禁足,你的禁足结束了,别生我的气了,我们回去,好吗?”

里奥并不看他,只望着黑洞洞的长廊,远处的皇宫门口亮着不甚明亮的灯火,这晚忽然下了浓雾,气温又低了几度。

“我要回巴塞罗那了,不能和你回去。”他说。已经适应寒冷气候的身体忽然感到一阵湿冷的刺痛。

见他神情认真,施魏因施泰格意识到这并非赌气或玩笑。

“你要离开我?离开拜仁?”

“是。”

施魏因施泰格忽然想到上次哈维来到慕尼黑时、里奥和他那次莫名的“叛国出逃”,那天的焦虑与急躁如一页书般被翻回来,但那日不过是一场虚惊,现在里奥却是真的要离开了。

“你说过你不会走,”他说,极度的震惊让他难以思考,他甚至奇怪自己还能说出话,“你答应过我不止一次。”

“求婚的时候你答应了我什么,你做到了吗?”里奥静静说道,脑海中浮现他对自己求婚的那天下午,那时的自己抛弃王位却欢欣雀跃,期盼着爱情与婚姻,现在却在拜仁宫廷的泥沼中挣扎着不被脏污同化,回击他人的诋毁和诽谤成了日常。

“你没做到,”里奥替他回答,“那我应该遵守诺言、率军踏平慕尼黑吗?”

施魏因施泰格嘴角僵着,说不出话,好半天才理清思绪。

“我确实委屈了你很多次,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里奥,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能这样说走就走。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皇后,拜仁是我们的家,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谈,别这么轻易就说要走。”

里奥记不清施魏因施泰格保证了多少件没做到的事,他明白君王有很多不得已,但他已经不想再承受这些“不得已”的后果,他为婚姻和爱情而来,这陌生的土地却强加给他太多他避之不及的东西。他可以与小人周旋、可以应对前朝后宫的阴谋诡计,而这差不多组成了他一半的生活,就好像他是为后宫争风吃醋而生的人一般,现在他还能对这一切抵触和厌烦,但若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他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蔑视的人同化,对种种龌龊的勾当习以为常,甚至乐此不疲。

“你知道我这几年遭遇的事,再耽搁在这种事里,再继续和他们勾心斗角,我会变成你和我都厌恶的那种人,你答应的事太多了,巴斯蒂安,但很多事不是你答应了就能做到的,你不能控制别人怎么做,不能控制那些事发生。这当然不是你的错,但也确实不是我的责任,”里奥说,他心中燃着怒火,忍着不去发作,只想和他说清楚这些话后马上离开,“这里的人不喜欢我,他们有不喜欢我的权力,却不能为此就不断侮辱我。我受到的冷落、排斥和污蔑比你所能想象得更多,我可以把这些都抛之脑后,但我不能说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即使这里有你也不行。”

“可……”施魏因施泰格迟了几秒才回答,“你同意和我结婚、同意嫁到拜仁,当初你同意了这一切——”

“对,这是我的选择,但选择错了,人总是有重新选择的权力。”

“你后悔了?”

里奥看了看他,垂下眼,“这不是对我们来说最好的选择。”

“可你是我唯一的选择。”施魏因施泰格刚毅的脸庞上浮现孩子般的脆弱。那样多次惧怕他离开,那样多次让他答应自己绝不远走,却还是迎来这天了。

这句话让里奥心头一热,但爱情不是一切,他离开这里也和爱情毫无干系。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但你记得这几年发生的事。如果你是我,你也会想离开。”说到这句,里奥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对施魏因施泰格爱得那样多,若非如此,在一次次陷害与栽赃后,他早就一走了之了。

施魏因施泰格摇头,拒绝接受这事实。他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想回家的话我陪你一起,我这就让人收拾东西、准备车马,我们马上启程去巴塞罗那。”

“我想自己回去,”里奥说,眼神和语调透着心灰意冷的平静,“而且不会回来了。”

“可你是我的皇后,里奥,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里奥忽然笑了。

“你自己看看,巴斯蒂安,你让你的皇后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可你……”施魏因施泰格无法辩驳,说道:“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你打算就这样抛下三年的感情吗?”

“它们都被磨光了。”里奥说,转身离开。

“你不能走!”施魏因施泰格忽然转变语气,怒气十足,“我们结了婚、立了誓,你是拜仁的皇后,我不会让你离开。”

“如果你能阻止我,尽管试试好了。”里奥说。他仍是心灰意冷的样子,去意已决。施魏因施泰格熟悉这表情,如果他确实想走,什么也阻挡不了他。

里奥转过身,向着雾气弥漫的长廊深处走去。

“你可能会有孩子!”无奈之下,施魏因施泰格忽然喊道。

里奥皱眉回头:“你说什么?”

“最近我们一直一起过夜,你可能会有孩子,”施魏因施泰格说,这是他想到的最后一个能留下里奥的说辞,“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流落在外,他身上有一半拜仁血统。”

里奥打量着他。

“你的孩子?流落在外?”他轻笑一声,“上次流产之后我还能放心大胆在拜仁怀上孩子吗?我还会拿自己和孩子冒险吗?不劳费心,最近我每天都在喝避孕药,从没停过,哪里会有孩子呢?”

话音刚落,施魏因施泰格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早就想离开我了是吗?现在不过是借着这件事发难罢了!”

怒火被他这句话撩拨起来,里奥回道:“是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理由送到我手上,我不该感谢你吗?”

“你不能走!”他追过去攥住里奥的手腕将他拉回来,里奥急于摆脱,情急之下一拳打在施魏因施泰格脸上,他后退几步,踉跄着站好了。

“别再拦着我,”里奥拔出剑,“我不想和你动手。”

摸着右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地方,施魏因施泰格抬起头,里奥的剑指着他。

“里奥……”他唤道,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该走了,再见。”

他最后一次转过身去,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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