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瓜

执迷不悟(🐷梅)11

这是一篇足球同人架空文,宫廷背景,各种妃嫔宫斗的剧情,没事弄着玩的,定制文,大家可千万要慎入啊!

ABO文,该怀孕怀孕,该生子生子,还很放飞!

德国队粉、拜仁队粉、皇马队粉及其球员人蜜不推荐看这篇,梅蜜也不推荐!太放飞了!我只是剧情需要放着玩!求放过!攻受都不是1v1!慎入!

CP猪梅(施魏因施泰格/梅西)还有其他拉郎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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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怀孕的消息已经传开,里奥虽然不必遮掩,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留在自己宫中闭门不出。尽管他已经万分谨慎,却还是挡不住来访者。

在施魏因施泰格出城的当天,克洛泽忽然来访。里奥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在非必要的场合下从未和他说过话,这次他忽然来访,里奥猜到很有可能是冲着孩子来的。听说克洛泽在门外时里奥忽然心慌了片刻,他有种上战场的感觉,恨不得穿上盔甲保护自己。但这里并没有盔甲和盾牌,他心中忐忑,示意特尔施特根一定盯住他,自己在软椅上稳稳地坐好,这才让克洛泽进来。

“皇后,”走到里奥面前后克洛泽行了个礼,“听说您现在已有身孕四个月,我这次来打扰您就是想和您谈谈如何处置胎儿。”

仿佛是替孩子感到害怕一般,里奥听到他说“处置”这个词时腹部忽然一紧。

“‘处置’是什么意思?你很清楚这是皇家的孩子,是拜仁的嫡长子,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他身上流着一半巴萨的血,这样一来孩子很有可能被巴萨控制,有这样一个嫡长子,对拜仁的国家安稳不利。即使巴萨不想生事,拜仁的臣民也不会信服。我今天来到这里劝皇后放弃孩子,不仅是为拜仁着想,也是为皇后和孩子的安全考虑。血统不纯正的孩子,就算出生也会命途多舛,国内容不下他的人太多,皇后也会被牵连。为了拜仁,也为了皇后和陛下,请您放弃这个孩子。”

里奥冷冷说道:“身为臣子要为君分忧是自然,但你今天跑到我这儿来谋害你君主的孩子,陛下知情吗?”

“陛下心软,念及和您的感情,不忍伤害胎儿,我会在事成之后转告陛下,如果陛下要责罚,自然都是我的过错,责罚我就好了。”

“可笑!你谋杀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这本来就是你的过错。在我面前不用惺惺作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与其等着犯错受罚,不如一开始就避免犯错要好,我不会放弃孩子,克洛泽亲王请回吧。”

克洛泽料到里奥会这样答复,继续说道:“皇后,孩子如果出生,对您和陛下都极为不利,陛下会面对更大压力,国内甚至可能发生动乱,血统之争不在少数,孩子甚至很难平安长大。”

“您说的话句句都像刀子一样,”里奥笑道,“但你的威胁没用,克洛泽,你知道我是谁,从哪来,做过什么。”

克洛泽低着头,仍是恭敬的样子,他清楚如果是在战场上,与里奥内尔·梅西兵戎相见会让所有对手叫苦不迭,即使是自己也没有把握能赢得了他,而且在政治斗争中他也不容小觑,但现在不同,他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又没有军队、顶着皇后头衔的人罢了。

克洛泽转换策略,分析生下孩子对国家的利弊,继续劝着里奥,但里奥决意护住胎儿,自然不肯同意。半晌后劝说无果,克洛泽不再浪费口舌,直接让人将药端了上来。

“请皇后为拜仁、为陛下和自己着想。”他说,自己接过药,端给里奥,似乎想让他自己喝下去。

“放肆!拿着你的药滚出去!”

“如果皇后执意不肯,只好得罪皇后了。”克洛泽说。话音刚落,几个人忽然走进厅中,里奥不能坐以待毙,立刻起身离开,特尔施特根冲上来拦下那些侍卫,里奥向门外跑去,他刚出门口,还没来得及看清那里站着的两人,就被拉姆一把拉住胳膊,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抱着肚子从楼梯上滚下,拉姆和波多尔斯基都呆了片刻。

拉姆看着自己的手:“我原想先劝他几句……但他刚才一跑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波多尔斯基也被拉姆的忽然举动吓了一跳,但现在他也顾不得惊讶了,只看着躺在楼梯下一动不动的里奥。

“反正这孩子也留不得……”他说。两人站在楼梯上看着,谁也不打算走近。这时大厅的门忽然被撞开,刚刚摆脱侍卫的特尔施特根疯了一样地跑了出来,看到里奥后立刻冲下楼梯。

“你们杀了他!”他抱着里奥,抬头怒吼道。克洛泽也走出来了,他站在拉姆和波多尔斯基旁边,三人都不做声。片刻后,拉姆挺着浑圆的肚子笑了,波多尔斯基面露喜色,克洛泽对下人挥了挥手:“去看看皇后怎么样了,另外让医师过来,帮他把孩子拿掉。”

血染红了里奥的宽大的衣摆和裤子。





里奥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还未睁开眼就伸着手去摸小腹,但那里平坦着,空瘪着,什么都没有。他轻轻按压两下,确认孩子确实不在了。

“你醒了,”施魏因施泰格的声音传来,“你还好吗?”

里奥睁开眼,双手紧紧攥拳。

“杀了他们,”他费力说道,“拉姆和克洛泽,杀了他们。”

“里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们杀了我和你的孩子!”里奥哑着嗓子怒吼,身下立刻传来一阵阵疼痛,“他们凭什么杀了他!”两句话就让他没了力气,里奥眼前一黑,泪水忽然滚了下来,他忽然起伏的情绪让身体疼痛不已,但他无法控制,那个在他肚子中一天天长大的孩子就这样不见了,他还没有见过他,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让我看看他,”里奥的嗓子完全哑了,施魏因施泰格靠近他身旁才能听见他的话,“我还没见过他……”

“孩子太小,还没成型……已经下葬了。”

听到这句话,里奥又是一阵钻心的疼,那曾睡着孩子的空荡腹部忽然疼痛起来。

“他们凭什么擅自决定!那是我的孩子!我还没见过他,还不知道他的模样——”

“别说这些了,里奥,孩子太小,还什么都看不出来,你别着急,先养好身体好吗……”

“克洛泽和拉姆在哪?他们在哪?”

“别这样,里奥,别生气,也别再想了,你现在还没恢复……”

“他们在哪?他们杀了我的孩子,难道还能置身事外吗!你拜仁的律法就是这样制定的吗?他们杀了人为什么还可以逍遥法外!拉姆亲手把我推下楼梯、克洛泽逼着我喝药——你的皇后就应该被人这样对待吗?”

里奥的痛苦让施魏因施泰格心如刀割。他这次怀孕带给施魏因施泰格巨大的喜悦,让他忘了阻力和压力,以为孩子可以顺利出生、长大,这次他离开都城两天,回来后就得知里奥失去孩子的消息,他又悲又怒,恨不得一剑杀了克洛泽,但克洛泽不卑不亢,逐条叙述律法上关于异族血统后代的处置,逐条叙说去除孩子会为拜仁免去的灾祸、为他和皇后免去的灾祸,施魏因施泰格悲痛不已,克洛泽先叙述法典,让他平静下来,继而以朋友的身份劝慰他,这样做是为了他和皇后好,他和皇后今后会更恩爱,没有孩子他们的生活会更安稳。

克洛泽说里奥是自己摔下楼梯的,波多尔斯基和拉姆都这样说,但宫中也有谣言说拉姆殿下推了皇后,但也只是谣言而已。就算里奥这样说,也没有人能为他作证。就连特尔施特根都说,他跑过去时皇后已经跌下楼梯了,他没看见皇后是怎么跌下去的。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里奥,克洛泽这样做有律法可依,而拉姆说你是自己摔下去的,波多尔斯基也这样说……”

“我不是!拉姆推了我!就在我跑出房间的时候,克洛泽要让侍卫拉住我给我灌药……有律法可依?有律法可依?”里奥忽然笑出声来,眼泪从脸上不断滚下,施魏因施泰格心疼得难受,不住用手为里奥擦着眼泪,见他这样难过,他自己也湿了眼睛,低声劝慰着:

“这次是我不好,里奥,或许我们本来就不该有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还伤了你的身体……可你知道所有人都在反对你生下孩子,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处罚任何人……”

里奥恼怒至极,委屈至极,听到自己的孩子就这样白白死去、没有任何人会被惩罚后,他更感觉荒唐、无助,悲从中来而无可奈何,他笑得更大声了,泪水沾了满脸,顺着脸颊流向脖颈。

“别这样,里奥,别这样。”施魏因施泰格紧紧抱着他,他感觉到里奥在他怀中颤抖。

“我爱你,巴斯蒂安,”他攥着施魏因施泰格的手,“你没办法想象我有多爱你、有多想为你生下一个孩子……结婚三年,终于有了孩子竟然就这样被人害死了……”

“不要再想这些了,里奥,没有孩子我们也会过得很好。”施魏因施泰格不知如何安慰,只好硬着头皮这样说。

“我没办法不想去想他……他就在这里,”里奥摸着肚子,“他每天每晚都在这里……”

施魏因施泰格低着头,不忍心听他再说。过了好久,里奥哭得累了,沉沉睡去。





里奥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施魏因施泰格一直陪着他,只在他睡着时走到皇后宫中的书房去,大臣们等在那里,他利用里奥午睡和晚上休息的时间处理国事,其他时间都在里奥身旁寸步不离地守着。这样的做法自然让大臣们不满,但众人都知道他对皇后的宠爱和失去孩子的痛苦,加之施魏因施泰格最近一直心绪不佳,仿佛随时准备发作,如此一来更没有人敢提出异议了。

失去孩子,罪魁祸首逍遥法外,两件事给了里奥从未有过的打击。他一夜间消沉起来,郁郁寡欢。卧床的两个星期,他再没和施魏因施泰格提起过这件事。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施魏因施泰格是一国之君,做过的决定不能反悔,自己纠缠他、让他惩罚克洛泽和拉姆也是无益。

施魏因施泰格日夜不分地照顾他,悉心为他喂饭喂药,清洁身体,陪他聊天,为他按揉胳膊和腿。在睡着后,施魏因施泰格的手会不自觉地覆盖到里奥的肚子上,仿佛在守护那个已经离开的小生命。

知道他同样心痛不已,里奥不再提及这件事,不忍苛责他,可还是在施魏因施泰格在睡着后用手护着他的小腹时忍不住低声哭着。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曾那样满心欢喜地期盼他的到来,甚至为他取了名字。

在里奥终于能起床行走后,施魏因施泰格再次提起这件事,对他道歉。

“我知道这件事委屈了你,我应该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孩子,可我没做到,辜负了你们,却还不能惩罚伤害孩子的人……”

里奥从窗前转过身来回望。他依旧面无血色,嘴唇也苍白着,看到他病恹恹的样子施魏因施泰格更愧疚了,里奥握住他的手,靠进他怀里。

“我明白,你身后有一整个国家,一个人不能和一个国家的利益相比,这道理我明白。”

“我从没想让你受到伤害,里奥。这一次都是我的错。”施魏因施泰格说,眼角隐约闪着光。

“别自责,这不怪你,”里奥伏在他胸前,“事情都会过去的,别想了,我们不是还好好地在一起吗。”





一个月后,拉姆生下孩子,是个公主,里奥依旧按照传统设下家宴为他庆祝,那是他在流产后第一次公开露面,施魏因施泰格劝说他不要主持这次的宴会,认为他刚刚失去腹中胎儿,参加庆祝另一个孩子诞生的宴会未免太过残忍,但里奥坚持如此,并让施魏因施泰格放心。果然,宴会上的里奥恢复了原本的风采,从容镇定,笑容平和。

但施魏因施泰格知道,里奥虽然做出和从前无异的模样,他心中仍旧留着未愈合的伤痕。他发呆的时候更多了,两人独处时他的状态也和从前不同,总是走神。

一次施魏因施泰格离开都城办事,他提前一天回来,直接进了皇后宫中。下人见他来了,告诉他皇后在睡觉。施魏因施泰格点点头,轻推开门,进了卧室。

里奥似乎刚刚睡着,脸上还有泪痕。这让施魏因施泰格十分震惊,他以为过去这么久,里奥已经不会再流泪了。那泪痕还未干去,像某种印记清晰地刻在里奥脸上。

他想为里奥拉好被子,这时忽然看见被子中露出的一角鲜亮颜色,那是块淡蓝色的衣料,他奇怪那是什么,轻轻掀开被子,这才看见里奥是抱着一件小小的婴儿衣服睡着的。

忽然间他感觉房间压抑至极,似乎再不逃离就要崩溃。施魏因施泰格快步离开房间,他原想离开里奥宫中,却发现无处可逃,皇后寝宫是他唯一归属的地方。他匆匆穿过走廊,进了里奥的书房,把自己久久地关在里面。

那天里奥在晚饭时醒来了,特尔施特根如实告知他陛下去过他的房间。里奥什么也没说。过了一会儿施魏因施泰格也来了,和里奥一起吃了饭,和从前一样聊天,谈起这次出门的趣事。入夜时施魏因施泰格抱着里奥睡了,虽然没说什么,里奥也察觉到了他的低落。

几天后施魏因施泰格想起那天里奥抱着的婴儿衣服,他问特尔施特根皇后那里是不是有很多件孩子的衣服,特尔施特根摇摇头。

“一件都没有。”

“怎么可能,前几天我还看见他拿着一件。”

“那是前几天,”特尔施特根回答,“那天您巡视后提前回来,皇后问我您是不是去过他的房间,我照实说了,两天后他就把那些孩子的衣服都烧了。”

“烧了?”施魏因施泰格诧异。

“烧了,一件不剩,我看着他烧的——皇后让我一件件递给他。”

施魏因施泰格半晌无语,问道:“他是不是很难过?”

“我没办法判断,”特尔施特根说,“皇后那时候一点表情也没有。”

那天之后,施魏因施泰格忽然不敢和里奥亲近了。虽然他们仍旧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但他却不敢再碰里奥。施魏因施泰格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鸿沟隔在自己和他中间,失去孩子对里奥的伤害太大,他看似从容平静,与从前无异,却封闭了自己。忽然发现爱人并不能保护自己,甚至不能站在他的一边为他说话,施魏因施泰格可以想象那种感觉,他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但正如里奥所说,他身后有一整个国家,他只能如此。

忽然间,和里奥亲近与伤害他是同一个意思。施魏因施泰格不再让人把药水放到里奥的饮食中,他自己也不再和里奥做爱,而里奥似乎有了怀疑,他忽然间不喝水了,酒也不碰,每天只从水果中获取水分,几乎没再拿起过那漆着白色纹章的杯子。如此一来施魏因施泰格更不敢再碰他,生怕他再怀孕,重演之前的悲剧。





夏末时分的傍晚刚下过一场雨,潮湿的空气染着青草和花朵的香味。里奥站在寝宫宽大的露台上向远处眺望,恍惚间想起第一次带兵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刚下过雨的黄昏,土地泥泞,行军缓慢,他心急如焚,不是害怕挫折,而是害怕他的胜利会延迟,他不愿等,恨不得一口气冲上战场,品尝第一次大获全胜的甘美。

施魏因施泰格也走上露台,里奥忽然觉得很好笑,他还穿着帝王的服饰,却是一身橙子的味道。

“为什么你闻起来像一颗橙子?”里奥笑道。

他走过来,里奥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刚才我自己切橙子给你做果汁呢,”他把杯子递给里奥,“是我亲手做的,放心喝吧。”

里奥道谢,接过来慢慢喝着。

“最近怎么连水都不喝了?”他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怀孕得蹊跷,有些怀疑,但也都没根据,”里奥喝掉橙汁,“担心饮食出了问题,酒和水都不想喝,怕里面放了不干净的东西。”

施魏因施泰格不知如何作答,劝慰道:“不会有事的,你是我的皇后,没有人能伤害你。”

话说道最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里奥失去了孩子,并静养了一个月才恢复身体,他竟然还说没有人能伤害他。

“下午我去看马尔科了,”里奥转移话题,喝光橙汁后笑道,“他每天被两个小公主包围着,高兴得不知怎么好,人也跟着精神了,连带着长相都更好看了,你别忘了多去看看他。”

“他看起来比从前开心多了,”施魏因施泰格说,也为里奥在宫中还有能说话人宽心了些,“今天还有事要告诉你呢,马德里派人来议事,这次来的人是罗纳尔多,你们以前算是老对手了吧?”

里奥惊讶:“罗纳尔多?我以为他只负责打仗,不管外交这种事呢。”

“反正这次他来了,”施魏因施泰格说,“信函已经提前送到,他再过上两个星期就到慕尼黑了。他在马德里的地位越来越高,权力也越来越大,他这次能来我们也很惊讶,本以为来的会是莫德里奇呢。”

“这几年听到过好几次他的消息,在这里那里打了好多场漂亮的胜仗,加官进爵也在情理之中。”里奥说,看着远方的残血夕阳忽然觉得有一分烦躁,转过身向房中走去。

仿佛看穿他心中所想,施魏因施泰格说:“如果我们没结婚、你还在巴塞罗那的话,一定做得比他更好,何况你是储君……”

“别说这些话,”里奥放下杯子握住他的手,“要和你结婚的是我,和你来到拜仁的也是我,没有人强迫我什么,是我自愿来这里和你一起生活的,别乱想。”

敲门声响了,下人来通报说晚餐准备好了,里奥和他一同去餐厅,再没提罗纳尔多或自己的过去。

夜里施魏因施泰格像多数时候一样,仍在皇后宫中留宿。但只有两人知道,如今的他们已经不复从前了。里奥流产后,两人都如惊弓之鸟一般,里奥担忧再度怀孕和被迫堕胎,施魏因施泰格担心里奥再次被伤害,他心生愧疚,不敢继续在里奥的酒水中加入药水。

爱着一个人便会因他痛苦、遭受煎熬,两人忽然明白过来这道理,一时间都收敛了。爱着对方也不敢亲近,甚至连爱都不敢了。彼此都淡淡的,温柔仍在,只是激情与热枕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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