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瓜

凛冬拂晓12




真人无关 求放过

真人无关 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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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文,足球同人,架空,各种拉郎



CP:哈梅、C梅、布梅、猪梅、皮梅



以及涉及到一些孩子们长大后的戏份



依旧是ABO,依旧有怀孕生子情节



创作需要,作者超级放飞,各种狗血、各种虐,但千万谨记真人无关!大家看看就好,千万别当真!



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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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拂晓







翌日是出行游玩的日子,宫里安排了里奥与拜仁的客人们一同外出,中午时他们先在巴塞罗那城内走了走,下午去了郊外的猎场,那里有大片森林和一整片湖泊,在多日的政治会谈之后,这天的行程让众人轻松了很多。

猎场被守卫军层层包围,不必为安全忧心,众人分散开各自在猎场中追逐猎物,或在森林中漫步,里奥与施魏因施泰格一起走着,原本厄齐尔和布斯克茨与他们一起,但后来两人各自被同伴叫走了,里奥知道这里守卫森严,就让他们各自离去了。

森林寂静,湖水波光粼粼,里奥与施魏因施泰格慢步走着,偶尔聊上几句。

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里奥抬起头来,阳光洒在脸上。像这样就够了,以后回忆时,能想到他们拥有的这个下午,在这一刻的感觉,有这些就够了。

里奥给了自己理由充足的安慰。他在这一刻感到满足和幸福。无人知晓的爱情,在无人知晓的时刻。他喜欢着身边的人,就算那人一无所知、他们不能有任何发展也没关系了。

他步伐轻快,在短暂的瞬间里忘却自己君王的身份,不去想自己和施魏因施泰格并非恋人。

他们并肩走着,里奥见到一只鹿从林子中探出头,他向前迈了两步,走到施魏因施泰格前面去。

“你看到了吗?刚刚那里有一只鹿,就在那块石头后面——”里奥指给施魏因施泰格看。

他不知道施魏因施泰格看到了或是没看到什么,因为在他身后,施魏因施泰格忽然拉住他的手。宽大的衣袖遮住两人紧握的手,他们都不说话了,也没再继续向前走。

这不可能发生,这没有结果。里奥想道。他把手抽回来,施魏因施泰格却紧紧攥着不放。

“巴斯蒂安……”

他刚一唤出声,就知道一切都不能恢复到从前了。因为里奥这一声呼唤,施魏因施泰格忽然将他搂进怀中吻了起来,最初里奥惊慌又紧张,他想推开施魏因施泰格,怕会有人见到这一幕,但施魏因施泰格的胳膊像钢铁一样束缚着他,最初时里奥无法挣脱,后来他不想挣脱,于是也环住了施魏因施泰格的后背,与他深深吻着。

亲吻之后,两人沉默了几秒,里奥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开了。

施魏因施泰格独自一人站在寂静的湖岸上。





接下来的几天施魏因施泰格都没再见到里奥。他所听到的说法是里奥病了,所以不方便出席会议,但施魏因施泰格清楚,他是在躲着自己。

四天没见到里奥后,施魏因施泰格再忍受不下去了。他去里奥的寝宫找他,当里奥的下属进去通报,告诉他来客是谁时,施魏因施泰格竟感觉到很紧张。如果里奥拒绝见自己,那他连单独和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在这天幸运女神站在施魏因施泰格这边,传话的人走出来为他打开大门,说陛下在会客室等他。施魏因施泰格立刻大步走进去,并不由得猜测这是否是此生最后一次与里奥单独见面。

“几天没见了,您还好吗?”

他走进会客室,门在身后关上时,他见到了里奥。他从另一扇门后面走过来,或许那里是卧室。他身上有分慵懒和倦怠,确实精神不佳。

“不好,”施魏因施泰格答道,“您知道我心里记挂着您,怎么会好?”

里奥望着地板,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您还是别记挂了,这对我们都没好处。您应该和我们年轻的萨拉戈萨亲王好好相处几天,尽快定下婚事,而不是花时间在不可能的人身上。”

“我不可能和他结婚了,”施魏因施泰格说道,斩钉截铁,“我爱上了你,怎么可能再和你的亲王结婚?心里想着你却把他带回到拜仁,这对他公平吗?就算是政治婚姻,我也做不出这样寡廉鲜耻的事。”

他态度坚决,说的里奥无法答话。施魏因施泰格走过来握住他的手。

“你确实病了,是吗?你一直在想我们的事,所以才会这样……”

里奥抽回手,“是,如您所见,我病了,如果您不尽快定下来启程的日期以及和萨拉戈萨亲王的婚事,我只能病得更严重。您快回去吧,别再想着我们,反正也没有可能。”

“是谁说没有可能的?”施魏因施泰格问,忽然抱住里奥热烈地吻了起来,最初里奥还想推开他,但这想法很快就消失了,他不想继续忍着,也不想考虑后果,他只想回吻这个人,和他紧紧相拥。

外面响起轰鸣的雷声,紧接着大雨落下,里奥将自己和施魏因施泰格锁在卧室中。

这打乱了一切的陌生人……打乱一切的外人……

里奥翻了个身,施魏因施泰格搂住他,轻咬着他肩颈交接的地方。

“我想带你回慕尼黑。”他低声说。

“你明知道不可能。”里奥倦怠地答道。欢爱之后,他们疲倦地躺在床上,里奥满身都是吻痕,说话都没力气。

“我喜欢你,”施魏因施泰格吻着他,“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爱上你。”

“别说了,”里奥呢喃着,“说不定我们只有今天……有功夫说这些话,还不如……”里奥没再说下去,他抬起头来,施魏因施泰格再次吻上里奥的嘴唇。

这或许是他们唯一拥有的时光,反正什么都不会发生,他们也没有未来,话语还有什么用呢。施魏因施泰格狂热地吻着他,里奥热烈地回应,直到午夜他们才睡去。





雨下了一整夜。在与施魏因施泰格相拥的晚上,里奥梦见他的第一个孩子。

仅有寥寥几人知道的、已和他远远分离的孩子。在梦中里奥看到他已经长大了,五六岁的模样,正在滂沱大雨中跑着。里奥想拉住他,想把他从雨水中拉回来,紧紧抱着他,为他遮风挡雨。你会感冒的,里奥想,你会浇湿身体,会生病,快回来。他跟在孩子身后跑着,希望能一把抓住他,可孩子在泥水中快步跑着,一步也不停。

快停下,里奥在梦中唤着,快停下。他想呼唤孩子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他叫什么。他张着嘴,却没有名字从他口中说出,孩子越跑越远,里奥无望地呼喊起来。他还没见到孩子长大的模样,快停下,转过身来……但孩子跑得越来越快,他的身影在雨水中模糊了,里奥还是跟丢了他。雷声轰鸣起来,里奥呼喊着,忽然视线中出现了什么,他赶快跑过去。

他的孩子趴在泥水中,满身是血。他的斗篷被血浸泡成红色,小小的身体扎在泥浆中,他露出的一节圆圆的脚踝上还沾着血。

里奥仍然看不到他的面孔,孩子的脸浸泡在泥水中。里奥颤抖着跪下,伸出手去碰孩子,至少让我看看他的样子……

他伸出手,刚刚碰到孩子的肩膀,忽然一阵雷声惊醒了他。他倒吸一口气,惊恐地睁开眼睛。

“里奥?”

施魏因施泰格醒来,看见他满眼泪水,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里奥不答话,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仍被梦境的恐惧摄住。脑海中仍是那孩子趴在泥水中、已然死去的画面,可他甚至还不知道孩子的模样……岂止是模样,他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的孩子。”他低声说道,声音太小,施魏因施泰格甚至没听清。

“醒醒,里奥,你做噩梦了。”施魏因施泰格轻轻摇晃他的肩膀,里奥回过神来,与他对望。

“雨下的好大。”几秒种后,里奥轻轻说道,他已经从梦中脱离,想起自己现在什么地方。

“你吓了我一跳,”施魏因施泰格叹道,抹干里奥眼角流下的泪水,“你梦到什么了?”

里奥闭上眼睛:“不记得了,一醒过来就忘了。”

施魏因施泰格在他眼角上吻了吻。“醒了就好,别想了。”他在里奥身旁躺下,胳膊从里奥脖子下穿过,手搭在里奥的肚子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里奥睁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直到天亮时才合上眼。





上午施魏因施泰格醒来后里奥还在熟睡,他等了好一会儿里奥也没醒,他不好在这里耽搁太久,先回去了。他离开时门外的守卫和仆人向他行礼问好,施魏因施泰格知道,自己和里奥的事会很快传开。

里奥在中午时醒来。他让人找出一套衣服换上,同时通知哈维过来。几分钟后哈维赶来了,里奥正在餐桌旁喝着茶等他。

“你知道昨天发生的事了?”里奥问。

迟疑一下后,哈维答道:“知道了,我昨天晚上来找过您。”

“我不是在用君主的身份和你说话……”说罢,里奥又觉得这样说也不对,“算是一半一半,在施魏因施泰格的事情上我想道歉,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件事——”

“这是你的自由,里奥,你有权力喜欢任何人。”

“我原本不想这样,只想等他走了就算了……可昨天他忽然来了,”里奥叹息道,“我很抱歉,哈维,希望你不要生气。”

“我很惊讶,但不可能生气,你是皇帝,就算有十几个情人也正常,现在不过是多了一个,”哈维说道,态度坦诚,“如果他是巴萨的人,我会建议你让他住到皇宫里,并为他安排打点,但他是外人,我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你是怎么打算的?”

见他态度平静,并未和自己生气,里奥放心了些。“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一定早就传出去了,人多眼杂,不能指望别人不知道。这样一来让萨拉戈萨或拉玛西亚的任何人嫁给他都没希望了,那会变成丑闻。”

“确实是这样,”哈维说,“我们只能安排其他人联姻了,让巴萨的年轻人去拜仁,嫁给他的亲王和大臣,再让拜仁的人选到巴萨来,我们为他们安排婚姻。就像我们原本的后备计划那样。”

“暂时只好这样了……幸好萨拉戈萨的亲王还没喜欢他,不然这已经变成丑闻了。”里奥说。

“施魏因施泰格对他心不在焉,只能应付些场面话,明眼人稍微用心观察就能看出来,”哈维说,“他喜欢你,我也看出来了。”

里奥没想到哈维竟也注意到了。

“哈维……”

“在猎场那天,我看到你们在湖边了。”

听他说见到自己和施魏因施泰格亲吻,里奥的脸开始发红。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们两个还在忍着?”他问。

“那倒不至于,但我听说施魏因施泰格的部下也和他争论过,问他迟迟定不下来和萨拉戈萨亲王的婚事,是不是因为被你迷住了。”

里奥懊恼地叹了一声:“他们的原话肯定不是‘迷住了’,多半是说我骗了他。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他的婚事也没指望了……”

“巴萨有的是年轻人,促成两三桩婚事都容易,不用担心。”

两人就备用计划的婚事聊了一会儿,决定下午和拜仁的众臣再详细讨论一下。他们一定也知道昨天施魏因施泰格在里奥的寝宫里过夜,原本的打算只能作废了。

“等到塞尔吉奥回来,我会告诉他这件事。”里奥说。

“他不会多心,也不会对你生气,”哈维说,“不用感觉对不起谁。”

“可你们是我的朋友。”里奥说道,握住哈维的手。

哈维用力在他手上回攥了一下。“所以更没有理由担心我们会生气了。更何况施魏因施泰格是外人,他不会留在这里,你也不会被他带走。你们都是君主,只要不过分荒唐、为所欲为就好了。”





里奥没有为所欲为的机会,这一可能被中午时分的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他原本打算在下午与拜仁众人商议联姻的新人选,但在午餐时他收到都城军营忽然传来的消息,中午时军营着了火,虽然烧伤的人数只有十几人,但这其中包括布斯克茨,他的伤势虽不致命,却很严重,可能需要三五个月才能恢复。

“我们本想带他回到皇宫来医治和休养,但布斯克茨阁下伤得严重,现在还不适合移动,医生正在为他治疗……”

里奥望着送来消息的信使,接收到他话中的信息后,几乎掀翻桌子。

“他受伤了?”

“是,腰腹和大腿还有手臂都被烧伤,虽然没有大碍,但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恢复时间——”

“‘没有大碍’?开什么玩笑!这算是‘没有大碍’?”里奥怒斥,起身就向外走,“纵火的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共有三个,他们里应外合,在粮仓放火,那时布斯克茨阁下正好在附近……”

里奥策马飞奔离开皇宫,在路上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置这群背信弃义的叛徒——还有罗塞尔!这一次他绝不再退让。没有等待的必要了,没有更好的时机了,就在现在,就是这次,他要扳倒他,他不需要证据和证人,让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都见鬼去,他只要先砍下罗塞尔的头,然后再把证据丢在议事厅中,谁若有异议就为他陪葬。

带着焦急和满腔怒火,里奥飞奔去了军营。布斯克茨还在昏迷中,里奥冲进营帐时,医生已经被他涂好了药。

“陛下。”

“他怎么样?严重吗?什么时候能醒?”

“布斯克茨阁下没有生命危险,他的腹部、腰部和手臂都被烧伤,但好在并没有伤及器官,休养三到五个月后即可恢复正常。阁下在几个小时后就会醒。我已经为他上好了药,明天中午时会过来为他再换一次药,现在我需要为他熬制些药剂,每天服用两次会有助于阁下的恢复。”

里奥点点头,让医生去准备药了,他转向自己的侍从:“把那三个纵火犯带来,还有罗塞尔,把他也叫来,关到牢里一起等着我。”

侍从听命去办了。

大火烧毁了半个粮仓,主帅也被烧伤,军营中人心惶惶,存有异心的人也蠢蠢欲动,但没有人想到皇帝会忽然来到营中,自里奥到来后,恐慌的气氛减少了许多。当天下午,人人皆知一直与皇帝作对的罗塞尔忽然被带到军营的大牢中关了起来,见到他被关押,原本意图再生事端的人都暂停了计划,打算观望几日再说。





傍晚时布斯克茨醒了。里奥正在他床边坐着。见他醒来,里奥握住他没受伤的右手。

“没事了,塞尔,你被烧伤了腰和左臂,但不严重,过上三个月就好了,没伤到骨头,以后还是能一样用剑,一样带军。”

“那就好,”布斯克茨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费力地开口说话,他声音很轻,没什么力气,“放火的人抓到了?”

“抓到了,”里奥双手握着布斯克茨的手,“不用担心,我学着你的方式,把他们吊起来了。”他向布斯克茨笑了笑,想让他安心,“但和你不同,我不用给他们戴上口枷,他们不会大喊大叫。”

听闻里奥杀了他们,布斯克茨忽然感到一阵焦急:“你应该留活口,里奥,他们……是证人。”他费力说道。

“什么的证人?”

“当然是指证罗塞尔……”

“我们已经不用担心罗塞尔了,”里奥轻声说着,在布斯克茨嘴唇上吻了吻,“我为你杀了他,我为我们所有人杀了他,也为了我自己。”

“你……”布斯克茨诧异地瞪大眼睛。

“我等了太久,不能再等了,我总想等到准备最周全、最全面的时候,我想用充足的证人和证据扳倒他,证明他有多罪大恶极,生怕会有哪个大臣认为我是个滥杀无辜的暴君……可他是罗塞尔啊,我在想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忍受他这种人?与他有什么道理可讲?要什么证据和证人?”

布斯克茨不敢相信地摇着头,“你真的杀了他?”

“当然是真的。”里奥说道。

罗塞尔被带到军营的大牢里,里奥让守卫把他放出来时,他还以为里奥只是要吓唬他,从牢门走出来还在说着风凉话,气定神闲地问里奥把他叫到军营里有什么事,他一开口就啰嗦起来,假惺惺地问里奥自己犯了什么错。里奥原本想和他把话说清楚,从问他是否知道有人纵火这事开始,可罗塞尔一开口,里奥就再也不想听他说话了。蒂托、哈维、普约尔、杰拉德,拉玛西亚的所有人都被他算计过,他想要除掉蒂托,还伤了布斯克茨,里奥不想听到他再说一个字、也不想再看见他那张脸。什么罪名、证据,都用不上了。从前里奥没有力量,做事小心翼翼,生怕留下话柄,但现在不同,他没理由再畏畏缩缩了。

他杀了罗塞尔,挥剑从他脖子上砍下去,血一直溅到天花板。

“……你没见到那场景,连他身旁的士兵身上都是血,栅栏、墙壁和地板就不用说了,”里奥握着布斯克茨的手不住说着,终于解决了多年的仇人,他情绪激动,但布斯克茨刚刚受伤,他不能表现的太过头,“我一分钟也不想等,一句废话也不想听他说,干净利落解决了算了……我穿着带血的衣服,满身满脸都是血地从牢房里走出来,许多人都见到了,他们都吓呆了,塞尔,现在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为你报了仇……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了。”

“可是……可是他有那么多同党……如果他们揪住这件事不放……”布斯克茨焦急地说道。

“谁想揪住不放尽管冲着我来,我不用当个明君了,只把我当做暴君好了,谁挡在路上就解决谁,这难道不简单吗?就像我刚刚说的,我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梅西了,现在我有力量了,为什么还要忌惮他们?塞尔,我们不是原来的自己了,我不是刚即位的梅西,你也不是在边境带军的将军了,我们在统治一个国家,必须保证它运转顺利,如果有人阻挡,我们就除掉那些人……现在不同了,我们有能力解决那些棘手的人了……”

里奥不断说着,布斯克茨最初时担心,但听着里奥的话渐渐放松下来,天色渐晚时,布斯克茨睡着了。里奥让自己的亲卫队守着他,然后忽然集合军队。下午的练兵被大火打断,主帅又受伤,里奥代替了布斯克茨补上了这次练兵。夜间军队集合时,照亮军营和操练场的火把如星火一般,就好像大火从没有烧毁过粮仓和主帅,没有人需要对火表现出惧怕。

里奥在都城军营的第一次练兵让士兵们心悦诚服,他不仅有丰富的作战经验,还有过赫赫战功,并且是当今的君主。在军营着火、主帅被烧伤时他立即赶赴过来,稳定军心,而且以让人难以相信的速度迅速处决了纵火者和他们身后的奸臣。

与里奥将会代替布斯克茨在军营坐镇的消息一同传来的是罗塞尔的死讯,哈维在震惊中听完了信使的话,里奥告诉他把需要处理的文书与公务都让可信的人带去军营给他,哈维本人不要出城,朝中需要他坐镇。里奥亲自在都城外带兵,对于军队叛乱这一可能存在的最大隐患,众人就都可不必担心了。

里奥人在城外,哈维以为接下来的一整个月都会十分忙碌,但罗塞尔的死让很多事都忽然有了转变,反对派忽然偃旗息鼓,谁也不敢在这时惹怒皇室,拉玛西亚人扳倒了长久以来的眼中钉,他们趁机拉拢、打压,在短短一个月内实力大增,朝中对于里奥和拉玛西亚人的种种不满言论都忽然消失了,一时间再没人提起。

在军营中,里奥接过布斯克茨的任务,代替他管理军队,每日闲暇时处理从城中送来的文书,同时悉心照料着布斯克茨。他以比常人充沛得多的精力处理着国事,并无微不至地照料着布斯克茨,等待他完全康复的那天。

这段时间中,里奥并没有完全忘记施魏因施泰格。他写信给哈维,告诉他自己无暇再回都城,铲除罗塞尔一事可能会带来反对派的过激举动,让拜仁的宾客留在这里并不安全,所以请他们先回国,并且无论如何要选两个拉玛西亚的年轻人带去拜仁成婚,以表达巴萨的诚意,同时也保证双方的联结,并请施魏因施泰格在回国后挑选适婚的皇室成员到巴萨来,里奥会亲自安排他们的婚姻,决不让他们受委屈。

哈维把里奥的话原原本本转达给施魏因施泰格。后者本打算过一个星期再离开巴萨,但现在情况有变,他们不得不提前启程。施魏因施泰格对里奥的感情越来越深,现在他遭遇祸端,施魏因施泰格更想留下来陪他共度难关,但时局不安稳,为了大局着想,施魏因施泰格还是按照里奥所说,尽快回拜仁了。

在他离开前,哈维将里奥写给施魏因施泰格的信交给他。信很短,施魏因施泰格匆匆拆开,反复看了三遍才放回到信封中好好地收了起来,在向拜仁赶路的时候,每晚他都会拿出那封信看上几遍。巴萨的君王仍旧年轻,过于内敛,同时也吝啬表白的热烈言语,他未在信上诉诸心意,但施魏因施泰格知道他的温柔,知道他同样挂念自己。

“巴斯蒂安:

事发突然,我不得不留在军营中,布斯克茨受了伤,他是我从小相识的伙伴、军队中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我的伴侣和孩子的父亲,我必须照顾他,并接下他的任务,平定军心。在他受伤之后我把所有事都抛之脑后,想到拜仁宾客的安全时,才想到前一天你我还在巴塞罗那的皇宫里,说着我们不会发生任何事的未来。和你我预料的一样,我们没有未来,你必须回拜仁,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也不能保证下一次我们将会在什么时候见面。尽管我要求你提前离开、甚至在临行时也不能为你送别,但这不意味着我心中没有你。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比其他人经历得更多,也更不容易被爱情蛊惑,但你与他人不同,和你共度的短暂时光给了我许多快乐,我感谢你的心意,很遗憾不能与你共度更多时光,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你也是君王,明白我的难处,希望你不要遇到我必须面对的困境,也希望你支持我的决定,加深我们两国的连结,我会为此永远感激你。

祝愿你归程顺利,巴斯蒂安。

你的,

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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