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瓜

执迷不悟(🐷梅)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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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猪梅(施魏因施泰格/梅西)还有其他拉郎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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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下卷 第一章

里奥带着藏于慕尼黑的军队离开,向巴塞罗那赶路。半个月后,气温一日比一日暖,空气也湿润起来。临到巴塞罗那都城时,夜里的风也是暖的,卷着盛夏的余热和青草的芬芳。
里奥在黄昏之前抵达都城,太阳的光芒仍旧灼热,他带着军队向长街的尽头的皇宫走去。刚刚已经有人前去通报,里奥向那扇门走得越近,手也攥得越紧,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见到旧时的朋友了。
到皇宫入口处,里奥跳下马,走出不到十步,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里奥!”
进了都城后里奥一直默不作声,听见这声呼唤几乎想大喊一声回应他。不等他做出反应,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了,他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不得不小跑的侍卫和随从。里奥看着皮克走来,感觉自己见到的不过是幻象,动也不敢动。
“杰拉德——”他刚叫出对方的名字,还没等问他是否安好,皮克已经一把抱住他了,胳膊紧紧地搂在他背上。
“总算是回来了!”他的大手在里奥后背上重重拍着,又拉开距离,握着里奥的肩膀打量他。
“我早就想回来,”里奥说,压制着情绪,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早就想来见你们。”
分离已久的朋友打量着彼此,皮克和三年前没有太多变化,只是胡子更多些罢了,里奥原以为自己也还是原来的样子,皮克却说道:“你怎么瘦了?脸色也难看……拜仁对你不好?”
“不说他们,”里奥赶快说道,“拜仁算什么,不提也罢。”
皮克并不满意这答案,他正要继续追问,这时另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一起看过去,法布雷加斯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大步赶来,他面色焦急,似乎已经等很久了。走到里奥身边时他近乎是扑在里奥身上一般拥抱了他,话也来不及说。里奥把手紧紧勒在他背上,回想自己上一次与朋友拥抱是否也是现在的感觉。
“真是你吗,里奥?”法布雷加斯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后背,里奥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膛被呼吸带的不断起伏。
“是我,塞斯克,又见到你真好。”里奥闭着眼睛,头耷在对方肩上,重新和朋友们团聚如同梦境一般,“你还好吗?”
“应该是我们问你,”法布雷加斯说,“我们在家里能有什么不好,倒是你,受苦了吗?”
里奥摇头,那不是受苦,只是陈腐乏味,终日被束缚,将他磨损得快要认不出自己。
“没有,我很好,见到你们真高兴。”
两人一起打量着他,法布雷加斯摸着里奥的眼角和脸庞,“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看起来好没精神。”
“赶路累了,”里奥回答,身体疲惫不堪,却不能阻止他露出笑容,他想告诉朋友们自己现在有多快乐,却找不到言语形容无可言喻的幸福和喜悦。
“我原打算回来之后和你们痛痛快快喝一场酒,现在却困得站不住了。”他说,还紧紧握着塞斯克的手。
“赶快歇歇,睡好了我们再一起吃饭,”法布雷加斯转向皮克,“让里奥住在我们那儿吧。”
皮克点头,他有很多话想问里奥,为什么忽然回国,施魏因施泰格到底待他如何等等,在路上时里奥只是送了信件给他,说得并不详细。
“爸爸——”
里奥听见一个软软的声音,抬眼看去,几个人拥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法布雷加斯抱起孩子,对里奥说道:“这是米兰,里奥,你还认识他吗?”
“我记得,”里奥说,从米兰的面孔中依稀认出他小时候的模样,心中的柔情忽然被触动。他离开时米兰才一岁,当年软软的小婴儿已经长得这么大了。见到孩子,赶路的疲倦立刻扫去了大半,里奥伸出手,米兰在法布雷加斯的鼓励下向里奥张开双臂,里奥立刻抱住他,并在他脸上吻了吻。
“米兰都长这么大了。”
“你都走了三年了,”皮克说,“本来想再去看你,可哈维去的那次还给你添了麻烦,我们也不敢轻易让人去探望你了。”
“不是哈维的错,都怪我,委屈他了。”里奥抱着米兰,那件事带来的委屈和阴沉都一扫而光,怀中抱着沉甸甸的孩子,他根本不愿想什么拜仁的宫廷或阴谋。
“你想先睡一会儿吗?你的脸色不好。”法布雷加斯说。
里奥点头:“如果方便的话。”
“对我们还这样说话。”皮克嗔怪。
两人带着里奥去他们的寝宫,让他在寝宫的一个套间里睡下了,米兰玩了一天正好有些累,也躺在里奥身边睡着了。皮克和法布雷加斯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怕孩子会闹,但米兰很快就安安静静睡了。
“我差点哭出来,”法布雷加斯说,“都多长时间没见面了……上次哈维去了,惹了那么大的麻烦,我还以为这辈子不能再见到里奥了。别让他再走了,哪也不能去。出去三年,结果就变成这样?”
“他瘦了那么多,”皮克低声说,像看着一个走失的弟弟一样看睡着的里奥,“也不知道施魏因施泰格是怎么对他的。”
“去了那地方就变成了外人,就施魏因施泰格一个人对他好有什么用?你看他现在的表情和语气,哪还是原来的里奥了,没受委屈能变成这样?”
皮克叹道:“上次哈维去看他,回来之后我就觉得不对了,这过的是什么日子,被人防贼似的防着,还要说他叛国——他再怎么说也是皇后啊。”
“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再把里奥送回去了,”法布雷加斯说,“好好的储君跑到那地方去受苦,拜仁又冷又贫瘠,有什么好。也不知道他们给了里奥多少气受。”
“说不定没那么严重,你别这么生气……”皮克劝道。
两人说了一会儿,里奥和米兰睡熟了,他们从房间里离开了。里奥回来的消息立刻被通知给他的朋友们,众人都急于去见里奥,但不想耽误他休息,于是皮克定下第二天中午再为里奥的归来举行盛会。
过了两个小时,里奥醒了。一睁眼看见熟悉的华丽房间时,他还错以为自己在拜仁的皇宫里。但这一次他的身体轻盈不已,疲倦感正在消失。
他迷糊着翻身,发现身旁还有个孩子。里奥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奇怪为什么尤利安跑到这里来了……他到自己宫里来玩了,是吗?
孩子听见响动,翻过身来好奇地看着里奥。
“米兰……”里奥叹息着唤道,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在拜仁了,他回家了,在巴塞罗那,身旁的漂亮孩子是皮克和法布雷加斯的大儿子米兰。
他在孩子头上亲了一下,米兰问道:“你是里奥吗?我听见他们这样叫你。”
“我是,”里奥说,“我见过你,在你很小的时候……你出生的时候我就见过你啦。”他补充道,回忆清晰起来。
米兰蹭到里奥身边,让他抱着自己。里奥仍感觉置身梦中,他刚刚连日赶路了近一个月,身体疲惫,精神亢奋,刚刚回到都城、回到熟悉的皇宫,酣睡一觉后,身体中的骨骼终于回到了原本的位置,肌肉也不再紧张。回到故土,从前这样的日子过了二十年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现在再次体会,却感觉过于美好、甚至不敢相信了。
风从窗外卷入,仍是暖暖的,带着花香。拜仁一年中也没有几天这样好的日子。
“有风,”米兰举起圆滚滚的小胳膊,“起风了。”
“对,起风了。”里奥重复,抱起米兰,孩子压在他身上他也不觉得重,反而有种充实的幸福感。
“你有孩子吗?”米兰忽然问道。
里奥的表情呆滞片刻,继而笑道:“以后我会有,最好能像米兰一样,聪明又好看。”
米兰咯咯地乐着。他说饿了,要吃饭,里奥为他穿衣服,系着一颗颗小扣子,一面想着有一天他也会亲手为自己的孩子穿衣服,亲手抱起他,喂他吃饭。
孩子的话提醒了他。回家不仅意味着重回故土,也宣告着一段新生活的开始,他面对着无数种可能,他会有自己的孩子,会重新带领军队,在他熟悉的土地上找回错失的时光。
窗外天色暗了,西方还留着些残余的血红。里奥为米兰穿着衣服,一面抬头去看那景色,仿佛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一样。他知道自己有无数次机会体会这样的晚霞和夕阳,可现在他就是没办法把目光从那里移开,米兰也转头去看,并问他在看什么。
“夕阳很漂亮。”里奥说,心中翻腾着多种情绪,虽然欢喜,却也带着分哀伤。
“你不高兴吗?”米兰问。
“不,我很开心。”他答道。
换好衣服,里奥抱着他正要去餐厅,下人说餐厅还在准备,让他们稍等片刻,并拿来两份点心给他们,说餐厅准备好了就马上请他们过去。
里奥看着那人眼熟,记得他曾在自己寝宫里当差过。说过话后,他对里奥笑了笑出去了,里奥看到笑容中的欢迎,自己也弯了嘴角。低头再去看那两份点心时,心中又是一阵暖意。这正是他爱吃的口味,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米兰已经津津有味吃了起来,里奥看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叉子。去拜仁后他一直吃那里的传统菜肴,偶尔想要尝尝巴塞罗那口味的东西,不仅厨师不会做,而且连原料都没有,他又不好特意去请会巴塞罗那菜肴的厨子,那样会让他看起来过于傲慢和挑剔,于是无论多不合口味都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像样的家乡菜已经好多年没吃到了。
第一口食物送进嘴中,甘甜和鲜嫩的口感却让里奥苦笑起来:好端端的,跑去拜仁干什么?
里奥和米兰吃过点心,下人来把盘子收走,并通知他们可以去小餐厅了。里奥对他回复了一句“谢谢你”,那人笑了,回了他一句“欢迎您回来。”
去往小餐厅的路上,见到他的人们都向他行礼,多数面孔里奥都有印象,他们向他微笑,发自内心欢迎他的归来。里奥胸中又暖又热,习惯了拜仁的冷漠,他已快忘了被人接纳与欢迎的感觉是什么感觉了。
皮克和法布雷加斯在小餐厅等着他们,几人一起吃了饭,他们追问里奥拜仁的生活,里奥大致讲了讲,他只简单说了发生的事实,并没提自己的感觉,认为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他不想追究,也不想为之伤神,只是朋友们关心他发生了什么,他如实告知罢了。
皮克和法布雷加斯为里奥的经历愤愤不平,法布雷加斯也是皇后,但里奥所说的事他一件也没遇到过,他一直与皮克恩爱,孩子也生了三个了。
“换了个国家、区别就这么大吗?”法布雷加斯说,“以为你的日子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辛苦……”
“我实在很想教训他们。”皮克说。
“我已经教训过了,”里奥说,“现在我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牵连,连想都不愿意想。别为这个伤神了。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见到你们比什么都让我高兴。”他说,又握住法布雷加斯的手。他露出孩子般的欢喜笑容,只是仍略带疲倦。
“不许再走了,”法布雷加斯说,“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那种地方受罪。”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离开这里。”里奥笑道。



第二天的宴会从中午开始,一直进行到黄昏。里奥与旧日的朋友们相聚,他和他们挨个拥抱,每个人都抱住他就恨不得不松手,对他问东问西,但在庆祝他归来的同时,众人也把拜仁和施魏因施泰格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早说你去那破地方一定会后悔,”皮克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拜仁算什么东西,把你困在那儿三年都不让回家,结婚还是蹲监狱!拿我们里奥当什么了?施魏因施泰格和马德里人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让你平白无故没了孩子!他以为他是谁……”
“巴塞罗那要什么没有,偏偏跑到他那鬼地方去,”普约尔拍着里奥的肩膀说,“你歇几天,然后见见我们现在的将军,他们把马德里人打得哭天喊地,你跟他们一块去,让不知好歹的贵族们见识见识——”
里奥连声答应,又和他干了一杯。
“明天我就宣布你的封号,”皮克许诺道,“储君做不成,但你还是我的亲王,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封号、封地还是军队,我全都给你!保证你在这儿比在拜仁痛快一百倍!”
“你甩了拜仁那个正好,回家了多自在,”伊涅斯塔也说,“你看看这厅里,凡是没结婚的,只要你喜欢、立刻让你带走……”
“那人选可有点多啊,安德烈,”哈维笑道,“里奥会挑花眼的。”
“不挑,全娶进来!”皮克笑道,“里奥,我保证你的亲王府够大,你养上一打人也绰绰有余……”
里奥笑起来,伊涅斯塔附到里奥耳边窃窃私语,说着他知道的人选们,里奥听着感觉有趣,只顾着笑,也没留心他都说了谁。
黄昏时里奥有些醉了,他去露台上站了一会儿,想醒醒酒,室外却没有冷风,他笑自己迟钝,又迷糊地以为自己在拜仁。
但那里可不会有这样的美景。里奥望着颜色鲜亮的树叶和簇拥着盛开的花朵,他知道这不过是平常景色,可他还是看得入了迷,眼睛也不动了。
“在看什么?”哈维走了过来。
里奥笑了笑:“所有东西,什么都想看,什么都觉得很美,要看不过来了。”
哈维望着园内高大的树木和远处的斜阳,阳光和煦,微风醉人,“拜仁确实比不上这里,上次我如果不是想着要和你好好聚聚,不等到地方就跑回来了。”
“结果还让你受委屈了,”他拥抱哈维,“再也不会有那种事了,谁也别想再让你受委屈,我也不会再跑到别的地方了。”
“再想走,我一定打断你的腿。”哈维说,虽然是玩笑话,他却并没笑。
“哪也不去,”里奥说,“哪怕战死沙场也不回去了。”
他笑起来,哈维放开他,皱眉说让他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楼下忽然响起笑声,是莉亚在追着米兰跑,两人看着孩子打闹,米兰故意慢下脚步让莉亚追上自己。
“你早知道拜仁不是什么好地方了吧,在去之前。”哈维说。
“当然知道,根本比不上这里。”
“可你还是去了,”哈维笑道,“你到底是有多喜欢他?为他遭受这么多。”
“也不能说是为他遭受的,那时感觉不想离开他,只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所以说到底,我去拜仁也是为了自己开心……没想到结果会这样。”
“还在想他吗?”
“不敢想了,”里奥说,“想起他就想起拜仁宫廷里的好多事,本来没故意去想,可那些事总会忽然涌上来,一会儿想到孩子,一会儿想到他身边的那些人。”
“会有其他人代替他,我们帮你物色人选,”哈维说,“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吧?”
“我只想躲开,”里奥答道,“不敢想,也不敢喜欢。”
“这可不是你,束手束脚的,”哈维拍拍里奥的肩膀,“好好休息,缓过来了再给你介绍个结婚对象。”
里奥想起皮克的话,忽然笑道:“就一个吗?我能不能也养个后宫?我养得起的。”
“能,多给你介绍几个,”哈维也笑了,“保证好多人前赴后继冲上来,十个八个都打不住,到时候只怕你应付不过来。”
“感觉像在为自己报仇。”里奥大笑起来。他好久没这样畅快地痛快大笑了,如果是在拜仁这一定会惹来众人侧目,但他在巴塞罗那,大厅中的人们只是好奇而放松地看着他,他们的里奥回来了,还这样轻松和快乐。内马尔离他们不远,蹭了过去,问他们在笑什么,哈维转述后内马尔把这话传给旁人,大家都笑了起来。
深夜时,宴会在轻松的氛围中结束了。法布雷加斯在宫里为他选了一处宽敞的套间,在亲王府整理完毕之前里奥都会住在这里。
他并非独自一人回去的,小他一岁的拉基蒂奇陪着他,一直将他送到房间门口。
“谢谢你特意来送我。”走到门口时里奥和他告别。
“您确实该谢我,”拉基蒂奇笑道,“我们十来个人为了争送你的机会吵得不可开交,后来干脆用抽签决定了。”
“这是开玩笑吗?”里奥问。
“当然不是了,我们都听过您,做梦都想变成和您一样出类拔萃的人,但我们够资格跟您说话的时候您已经不在巴萨了,现在您回来了,我们身为崇拜者当然不能错过和您接近的机会了。”
“和我接近?”里奥问,“这又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您要理解崇拜者的心情。”
被人当面这样说,里奥虽然高兴,多少也有些窘迫,他离开巴萨太久,已经忘记这种被仰慕自己的人包围是什么感觉了,他习惯了别人的漠视和冷冰冰的客套,反倒对这种真挚的欢迎和崇拜不自在起来。
见他脸色不自然,拉基蒂奇笑了:“您要习惯这件事,国内到处都有您的仰慕者,宫里面更多,过几天您就见怪不怪了。”
“可我并没你们认为得那么好。”里奥说。脱口而出后他忽然想到,如果是三年前,自己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见到您,和您说了话,认为您比我们以为的还要优秀,”拉基蒂奇缓缓说道,每个词都咬得很清晰,向里奥强调这些话的重要性、表明自己的认真,继而他又笑了:“但我不知道您还这么谦逊,说实话,我喜欢传闻中您目空一切的样子。”
“那是几年前了,”里奥说,话一出口,他又怀疑起来,想着自己的锋芒是不是已经被磨光了,“但或许时光也能倒流。”想到拉基蒂奇刚刚的话,里奥补充了一句。
“在您身上一切都可能发生。”拉基蒂奇应道。
两人互道晚安,里奥回寝宫去睡觉了。回到卧室时他习惯性去关窗,手刚碰到窗子才想到自己在巴塞罗那,夜里这样暖,他已经不用关窗了。
躺在床上,里奥以为自己会因为兴奋和喜悦失眠,但他刚躺下几分钟就睡着了。
梦中忽然天降暴雪,鹅毛般的大雪以淹没之势飘落,并不停地刮进室内,他感觉冷,习惯性地翻身去寻施魏因施泰格,想如从前一样睡在他臂弯里,可回应他的只有空荡的床铺。他奇怪施魏因施泰格为什么不在这儿,迷糊着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房间才想到自己已经回家了。
这里正是盛夏,没有落雪和寒气,窗外和室内都温暖宜人。他闭上眼,将脑海中的雪和施魏因施泰格都赶走,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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