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瓜

执迷不悟(🐷梅)15


这是一篇足球同人架空文,宫廷背景,各种妃嫔宫斗的剧情,没事弄着玩的,定制文,大家可千万要慎入啊!

ABO文,该怀孕怀孕,该生子生子,还很放飞!

德国队粉、拜仁队粉、皇马队粉及其球员人蜜不推荐看这篇,梅蜜也不推荐!太放飞了!我只是剧情需要放着玩!求放过!攻受都不是1v1!慎入!

CP猪梅(施魏因施泰格/梅西)还有其他拉郎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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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一个星期后,拉姆的生日到了。因为他在今年生下了小公主,里奥提议把拉姆的生日聚会举办得热闹些,让他的家人和朋友也过来,他们难得见面,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聚一聚。施魏因施泰格同意了,里奥告知下去,将拉姆的亲友都请来了。
聚会当天热闹非凡,宫中的人只有施魏因施泰格和几位伴侣及孩子出席,其他的都是拉姆的亲人、朋友、旧部下等。生日聚会向来随意,不拘一格,大家喝得痛快,玩得也开心。拉姆见到了很久不曾谋面的父母,抱着孩子和他们亲热地交谈着;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像普通来宾一样,吃过东西后远远地坐在角落里聊天,像刚刚恋爱的小情侣一般;罗伊斯喜欢带女儿们参加聚会,小孩子在热闹场合里很开心,怎么逗都会笑;唯一对此十分漠然的是克罗斯,因为拉姆和波多尔斯基关系密切,他连带着对拉姆也瞧不顺眼,独自呆在一旁等待聚会结束。
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在角落坐着,正低声聊着之前巡查军营的趣事,他们忽然听见穆勒醉醺醺的声音。他是拉姆的朋友,今天自然也来了。
“你过得好吗?”
里奥一句话没说完,忽然听见身后的小窗传来声音,两人都看了过去,但窗帘挡着,什么都看不到。两人坐在室内的角落里,外面是露台,中间有窗帘挡着。
“我很好,你怎么了?”拉姆问。
“真的吗?你就没有……后悔过?”
“什么后悔……你醉了,别再说了。”
“别走,”他们听见拉拽的声音,“陪我一会儿,菲利普……你现在还会每天都难过吗?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
“你在说什么?”
“我都听说了,”穆勒提高声音,情绪激动,“你连门都不出,抱着孩子总是哭……难道你不是后悔了吗?别再撒谎了好吗?告诉我你后悔了,你一直想和我在一起……”
“不许再说!”拉姆压低嗓音说道,“我要走了。”
但拉拽声显示他又一次被穆勒拽了回来。
“不,你一定后悔了……我每天都在后悔……如果不是你当初赌气分手、和巴斯蒂安上了床,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里奥惊恐地去看施魏因施泰格,后者和他一样惊讶,还有一丝恼羞成怒。
“你醉了,托马斯,快放开我。”
“你还肯叫我托马斯,”穆勒说,“如果那时你赌气的时间短一点,我们早就复合了,你就不会和巴斯蒂安在一起……快告诉我,你也在想着我,你也在牵挂我……我这么多年都没结婚,每天我都想着你……”
他们的说话声渐渐消失,好一会儿都没声音。施魏因施泰格忽然站起来,迈开大步走上露台,拉姆和穆勒正在露台的角落里忘情拥吻。
“你们两个——”施魏因施泰格一开口,拥吻的两人立刻打了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推开彼此,慌乱整理着并未凌乱的衣服。
“陛下,您千万不要多心,穆勒阁下只是喝醉酒了,我们之间……”拉姆急得像要哭出来,立刻扑倒施魏因施泰格脚边跪下。
“你们之间我听得清清楚楚!”施魏因施泰格说,“你很专一啊,托马斯,这么多年不结婚,一直在等菲利普,你不知道他已经和我结婚了吗?”
“陛下,我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我和菲利普只是朋友——”穆勒慌乱说着,他喝得太多,满脸通红。
“刚才你们表现得可不像是朋友,”施魏因施泰格怒斥道,“菲利普,和我结婚你后悔了?当初你和我结婚只是我一厢情愿吗?”
“绝不是,陛下,我一直喜欢你……”情急之下,拉姆说话也不经考虑了,但这话说出来更假了,和施魏因施泰格上床的时候他们还没感情,之后很快结了婚,要说有感情也都是在结婚之后才慢慢有的。听他这样说,施魏因施泰格更不相信了,想到当初拉姆和他上床确实有些莫名,更证实了他们刚刚的对话。
若是其他场合,里奥还会劝上施魏因施泰格几句,但嫔妃和大臣有染,这样的事太难堪,谁也不好开口。
听见喧哗声的罗伊斯和克罗斯也过来了,罗伊斯不喜欢拉姆,听了事情大概后,就抱着女儿到一旁去了,克罗斯却脸色煞白,像是被吓得不轻。
“如果你后悔,我们也不得不分开了,”施魏因施泰格冷冷说道,“来人,把他们拖进大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侍卫立刻跑过来,押着两人向外走。拉姆和穆勒不断呼喊,说刚刚的都是误会,满堂都是拉姆的亲友,看着这一幕又惊又怕,谁也不敢说话。施魏因施泰格怒气冲冲向外走,里奥立刻跟上去了。



两个少年起就熟识的朋友先后被赶出宫去,施魏因施泰格一连几天情绪都很低落。回想与拉姆的过去,他愈发意识到两个人的第一次上床和之后的婚姻是多么突兀,这些年他听过很多拉姆与穆勒的传闻,但他统统一笑了之,现在得知真相,他再也笑不出了。
晚上睡觉时,他把头埋进里奥怀里,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他喃喃说着,不明白卢卡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狠心的人,以及与菲利普的婚姻竟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里奥安慰他,说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最糟的情况,虽然现在不在一起,但他们也都生活在不远的地方,什么时候心软了,再去看看他们就好。
“卢卡斯只是一时迷了心智,反思过了就能回到宫里了,到时候你还能再见到他,和从前一样。菲利普的事我不清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还活着,又不是在战场上牺牲了。别这么伤感。你还有我,不是吗?”
“连着两个人离开,你决不能再走了,”施魏因施泰格搂着他,在他胸口上吻着,“你再离开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里奥笑起来:“你把马尔科和托尼放在什么位置上啊,他们还有你的孩子呢。”
“我知道,但你清楚,你是最重要的。”他说,执拗地把里奥锁在臂弯中,仿佛如此一来他就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吻着里奥,继而褪下里奥刚刚穿上的睡袍,里奥环着他的后背和他尽情亲吻、挑逗。之前和罗纳尔多上床后里奥主动喝了避孕药,在那之后便一直没停过,他害怕再次怀孕和流产,不想重蹈覆辙。


第十一章


先后让波多尔斯基和拉姆卷进麻烦中,里奥将最后的目标转向克洛泽。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亲王,也是个尽职尽责的大臣,如果里奥还是储君,他会很愿意手下有克洛泽这样能干的人帮忙,但现在就连这样的假设也不能成立了,在流产之后,里奥只希望永远铲除克洛泽,再也不用见到他那幅道貌岸然的可笑面孔。
想要抓住克洛泽的把柄并不容易,他太谨慎,公务上从不出错,私生活也全无可下手之处,多年来他从没有过恋人,出入地点除了家就是皇宫。直到一整个月的调查和监视后,特尔施特根才终于发现了一处可疑的地方,他身旁的一个随从在一个月中两次去了同一家卖笔墨的店买东西。
特尔施特根把这一情况告诉里奥,里奥觉得蹊跷,采购自然有负责采购的人来做,为什么他要去做这件事。特尔施特根继续盯查了一段时间,发现有克罗斯宫中的人也在这里买纸墨,里奥被两人可能有私情的假设吓了一跳,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调查下去,里奥发现他们在几年前就见过面了,进宫后却一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里奥推断这家店应该是中转站性质的存在,克洛泽的随从和克罗斯的下人在这里周转他们主人要交给对方的东西。特尔施特根在克洛泽府中收买了几个人,打探几天后,趁着一天克洛泽不在家,特尔施特根根据皇后的口谕光明正大走进他家里,以找一份文书的名义搜查了克洛泽的书房,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在一个暗盒中找出一叠信纸,特尔施特根略看一眼就收了起来,知道有这些东西就够了。
特尔施特根带着信匆匆回了皇宫,里奥看信时被里面的内容吓了一跳,随即大笑起来,不用栽赃陷害,克洛泽已经给自己准备好圈套了。
“我要见他们,尽快,”里奥拿着信笑着,“没人比我更想念他们,克洛泽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下午,皇后。”特尔施特根说。
“准备堕胎药,要和上次他准备给我的一模一样……把医生也请过来,保证孩子流掉、但要留着克罗斯的命,别一不小心让他死了。宫里宫外的侍卫都调过来,控制住克洛泽和克罗斯,别让他们像我上次似的挣扎开逃掉……”
布置好一切,里奥拿出那叠信中最上面的一封,每看一句都想笑。所有人都有把柄,克洛泽也不例外,任他如何小心谨慎,心中有了人,自然就有了弱点。而克罗斯更让人惊讶了,总是战战兢兢、胆小怕事的样子,背地里却捅出这样一桩丑闻,怪不得施魏因施泰格说他总是过度扭捏,不爱和他亲近,而他在很久之前有两次主动留施魏因施泰格在他那里过夜,恐怕是之前刚刚和克洛泽上过床,担心这时怀孕、惹出怀疑才这样做的。
里奥看着那封信,心想幸好自己对克洛泽留心,不然施魏因施泰格就要白白养着别人的孩子了。
“米洛:
我无法不写信给你。不能同你交谈、不能被你亲吻和拥抱几乎要逼疯我。尽管爱着你,我仍旧不能容忍你继续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的犹豫不决让我被父亲送进皇宫、断送了我们的未来,让我不得不接受另一人触碰,我发誓在这件事上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的清醒和克制让我痛恨到极点,不要总是这样克制,米洛,偶尔的失控会让我们都好过很多,而且这为我们带来了一个孩子,不是吗。
我想见你,和你共度哪怕一分钟也好,这至少能支撑我度过一整个月。下个礼拜日我可以回家去看望父母,你一定要来见我,我们的孩子也很想你。来看看他,米洛,他不能总是远离父亲。我也很想你。
你的,
托尼。”
“巴斯蒂安好惨啊,”里奥拿着信叹息,“克罗斯都不愿意让他碰,他还要白白养克罗斯和克洛泽的孩子。”
“他在信里说话的语气倒很强硬,和平常唯唯诺诺的样子不一样。”特尔施特根说。
“心中有鬼,当然害怕了,”里奥把信放回去,“现在就派人去克罗斯的住处搜,就说宫里丢了东西……也随便搜一下其他人的地方,装个样子就行了。”
特尔施特根答应着去办了。他派了一队侍卫去克罗斯宫里,另外几队都分散去其他人宫中搜,只说是丢了枚贵重的戒指。
搜宫时是下午,克罗斯正在睡午觉。侍卫们带着皇后的命令来,自然也不管他醒着睡着,拿着搜查令就开始翻箱倒柜地地毯式搜索起来。克罗斯的宫人赶快叫醒他。
“丢了东西,皇后让四处找找,”特尔施特根对克罗斯解释道,“殿下换个房间喝会儿茶,我们搜一遍就好,马上就完事。”
“你们丢了东西到我这里来找什么?”
“没针对您,每个人的住处都在搜查呢,谁也不偏袒,”特尔施特根笑道,“殿下不用多心。”
嘴上说着客气话,动作倒是半分客气也没有。侍卫们翻箱倒柜,无论书籍、衣服、大小物件,都一股脑丢出来,房间被洪水冲洗过狼藉。克罗斯没见过这阵仗,没了给克洛泽写信时的硬气,眼睛跟着搜查的侍卫们慌张地望来望去,仿佛情急之下想不起自己把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在哪里了。特尔施特根带着人挨个房间搜,从会客室、书房搜到卧室,在背对着克罗斯的时候,他从柜子的缝隙处摸到一张纸条,他把字条不动声色收起来,让侍卫们继续搜查,直到克罗斯的宫殿被翻了个底朝天才收手。
“打扰您了,殿下,”特尔施特根露出他标准的事务性微笑,“您宫里没有嫌疑,请您放心吧。”
克罗斯怀着孕,被这一吓弄得晕头晕脑,直到特尔施特根走了他也没想起来自己的字条藏在哪里了,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搜走了,心更慌了。
其他侍卫们继续在各个宫里搜查,特尔施特根带着纸条回到皇后宫中。
“怎么样了?”里奥让下人散去,自己快步迎过来。
“他吓得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特尔施特根笑笑,扬起手中的纸条。
里奥拿过字条打开,那张纸皱巴巴的,似乎已经被翻看很多次了。
“虽然知道不该如此,但此刻我心中惊恐又幸福,希望你知道我的心意。为你的安全着想我本想忍痛劝说你流产,可毕竟不忍,不愿伤及我们的骨肉,更不想伤害你的身体。千万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也保护好你自己。不要留着这字条,迅速烧掉。M.Klose.”
里奥感谢克罗斯出于对克洛泽的无尽柔情没有烧掉字条。



克罗斯原打算过几天就处理克洛泽的那张字条,可皇后的人搜宫后他就再找不到了,他不知字条是否落入皇后手中,正为这件事发愁时,他接到皇后召见自己的消息,他还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或许只是其他事。
收到皇后的命令,克洛泽跟随侍卫赶去皇后宫中。他走进自己逼迫里奥喝堕胎药的大厅,看见里奥在椅子上端坐着,正在等他。
“皇后有什么吩咐?”克洛泽走到他面前问。侍卫在他身后“哐”地一声关上大门,克洛泽回头一瞥,门并没上锁。
“哦,有些事要告诉你一声,”里奥喝了口热茶,“但要劳烦克洛泽亲王稍等片刻,还有人没到场。”
“谨听皇后吩咐。”他答道,听见里奥说还有人没到场时他忽然想到克罗斯,心脏被什么东西抓挠着,让他焦虑不已。
过了几分钟,门再一次打开时,他不安的猜想变成了现实,克罗斯被侍卫带了进来,这一次,门被关死、锁上了。
“皇后。”克罗斯紧张地对里奥行礼,他看见克洛泽后他微微发抖,只是努力克制着,旁人看不出来。
“恭喜你怀孕了,托尼,”里奥微笑,“我向来不讨厌你,但你要是死了,我也会难过个一时片刻,克洛泽亲王更会痛不欲生,所以为了我和克洛泽亲王都好过,也为了你能继续在宫里陪伴我和陛下,我给你准备了堕胎药,送走你和克洛泽亲王的孩子,对我们所有人都好,你说是吗?”
克罗斯吓得面色惨白,他战栗着,吞吞吐吐想要辩解。
“不……您误会了……我没有、我和……并不是……”
“皇后,恐怕您误听了谣言,”克洛泽说,“我和克罗斯殿下从未有过半分瓜葛,说我们有孩子更是无稽,克罗斯殿下怀着皇嗣,请皇后不要因为听信谣言、犯下大错,惹陛下震怒。”
“我没有听信谣言,克洛泽,事实上,关于你和克罗斯,我一个字都没听过,”里奥说,“真相不在别人嘴里,我不需要听别人的话,也不需要听你怎么说。”
克洛泽刚要开口,里奥做了个手势,阻止他说下去,继续说道:“克洛泽亲王,正如你所说,皇室血统不能混淆,我来自巴塞罗那,如果与陛下养育一个混了一半巴塞罗那血统的孩子,是违背律法的,是吗?”
“是。”克洛泽答道。
“有异族血统的皇子和公主不能存活,是吗?”
“是。”
“前朝与后宫私通,亲王和君主的伴侣偷情,也违背律法,是吗?”
克洛泽低着头,眉头皱得极深,他仍旧不带感情地回答道:“是。”
“亲王和君主的伴侣偷情后有了孩子,这样的孽种不能存活,是吗?”
克罗斯仿佛变成了雕塑,他不再发抖了,仿佛清醒着晕了过去一般,他的眼睛大睁着,看着里奥和克洛泽。
“是。”克洛泽回答,额头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感谢克洛泽亲王赐教,”里奥说,“那我们就不再耽误时间了,”他转向下人,“药是不是热好了?快端上来,别让克罗斯殿下等。”
“你要做什么?”克罗斯问,他的声音抖得厉害,里奥差点没听清他的话。
里奥还没回答时,一大杯滚热的药端了上来。
“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里奥斥责,“这么烫,让克罗斯殿下怎么喝?拿过来。”
下人把药端过来,里奥拿起扇子扇了两下,问道:“克洛泽亲王,这药的味道熟悉吗?我特意打听了当初你端给我的是哪种药,让人煮了一份一模一样的给克罗斯殿下。你们交好这么多年,一直不能公开,想必日子过得也辛苦,逢年过节也不能互送礼物,今天我借克洛泽亲王的手送礼物给心上人,一杯堕胎药下去,保住了克罗斯殿下的命,克洛泽亲王事后一定要好好谢我。”
“皇后误会了我和克罗斯殿下,”克洛泽急切地辩解着,语速飞快,“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瓜葛,请皇后千万不要伤害皇嗣、不要伤害克罗斯殿下,如果陛下震怒,怪罪下来……”
“为他除掉了孽种,他会很高兴的,怎么会怪我?”
“我没有!”克罗斯忽然大声说道,“我和克洛泽亲王没有关系,我的孩子是陛下的,你胆敢伤害皇嗣,你以为陛下会容着你胡作非为吗?”
里奥惊讶地看着克罗斯,“天啊,托尼,偷情让你胆子都变大了吗?肚子里怀了个孽种以为自己就能挺直腰杆对我说话了?孩子生出来、和克洛泽亲王长得一模一样,到时候你可怎么收场?”里奥沉下脸,“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们按住克罗斯殿下,把药给他灌下去,哦,看起来还有点烫,但烫了喉咙总比被绞死强,去吧。”
“你们敢!”克罗斯吼道,但他已经被人抓住、按得跪在地上,一个人捏开他的嘴,握着他的下巴,另一个人拿着药就要向他嘴里灌。
“住手!”克洛泽大喝一声,立刻就要冲过去,但马上被侍卫抓住了,他不断挣扎,也被侍卫按着跪到地上。
“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克罗斯挣扎着,克洛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着头发和下巴,按着肩膀和手臂,动也不能动。一大杯浓稠的汤剂被灌进他嘴中,克罗斯咳嗽着,吐出一部分,但下人不管不顾,在这杯药被吐出来一半后拿过旁边另一个杯子继续为他灌药。
“你们这样做会被处死!你们在场的每个人!”克洛泽吼着,前所未有地不顾形象大声叫喊,神情疯狂,“快放开我!放开我!托尼……”
随着最后一滴药也被灌进克罗斯喉咙里,克洛泽的眼神愈发恐惧了,他发狂地唤着克罗斯的名字,但后者不能回应他,克罗斯扑到地上努力想要呕吐,立刻被侍卫拉了回来,他哭叫起来,绝望地哀求里奥让侍卫松手,让他把药吐出去。里奥没做声,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克罗斯,微微发抖,仿佛在重温自己失去孩子那日的恐惧。
药很快见效了,克罗斯捂着肚子痛苦地叫喊着,没过多久血迹就从他身下渗出,他嘶喊着,索性开始尖叫,仿佛有人攥着他腹中的那团血肉。感觉到下身的剧痛,克罗斯低头看了一眼,见到鲜血后他惨叫一声,晕厥过去。
“托尼!”克洛泽的声音走了样,他向克罗斯扑过去,险些挣脱侍卫。
“带克罗斯殿下下去,”里奥说,“让医生好好照顾他,孩子拿下后告诉我。”
“里奥·梅西!”克洛泽发狂般冲着他大喊,“我不会放过你!”
里奥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他走到克洛泽面前,看着他扭曲的面孔。克洛泽的眼睛如钩子般抓在里奥身上,恨不得立刻撕碎他。
里奥阴沉地开口了。
“你做了分内的事,杀掉异族血统的孩子,我做了分内的事,除掉偷情的孽种,我们都做了该做的事,你感觉怎么样,克洛泽?”里奥说得很慢,咬牙切齿,“这有趣吗,克洛泽?我们做的都对,是吗?”
克洛泽眼睛发红,眼神恶狠狠的,里奥用震怒的目光回望。
“你感受到的正是我感受到的,克罗斯的遭遇就是我的遭遇,你感觉怎么样?”
克洛泽死死咬着牙不答话,只用疯狂愤恨的眼神盯着他。
转瞬间,里奥的眼睛如濒死之人一般空洞。他不说话,只挥挥手让人把克洛泽带出去,自己回到卧室中。过了一会儿,特尔施特根走进来问道:“皇后就这样放走克洛泽吗?”
里奥站在窗前,头挨在玻璃上,垂着眼看地板。
“我本想除掉他们,私通怀了孽种……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难道不该这样吗?”特尔施特根问。
“原本想杀了他们,但现在……算了吧,”他在椅子上颓然坐下,特尔施特根将酒杯端到他面前,里奥没有接,“我累了,想安静一会儿。”
“皇后,”下人敲门进来,“克罗斯殿下的孩子已经拿掉了,您要确认一下吗?”
里奥看了特尔施特根一眼,他跟下人出去,片刻后回来了,说道:“孩子确实已经拿出来了,我把他交给克洛泽大人了。这孩子是孽种,不能和皇后的小皇子同葬在皇陵,本应该丢弃,但我想到皇后或许不愿这样做,就交给克洛泽处置了。”
里奥从未想过流掉的婴孩该怎么办,他只点了点头。
“处置好克罗斯就带他回宫。我不想再听见这件事。”
“皇后放心。”特尔施特根答应一声,出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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