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瓜

执迷不悟(🐷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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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猪梅(施魏因施泰格/梅西)还有其他拉郎CP 


本章有微格策/梅西





执迷不悟

两天后,穆勒从昏迷中醒来,脱离了生命危险。在那之后仍旧是全城戒严,怀有异心的人看到情况严峻,不宜下手,于是也偃旗息鼓了,慕尼黑再没出过状况。这些天施魏因施泰格很少回来,他到附近的几座城中走了走,一整个月才回来。这些天格策终日陪着里奥,有时罗伊斯也会过来和他们一起聊天,说起各国的状况,战乱和争斗,也谈起各自家乡的趣事。

施魏因施泰格回来后刚过一周,里奥就听他说格策可以回多特蒙德了,启程之日就定在后天。

“现在你不担心他和多特蒙德的忠诚了?”里奥问。

“原本我也没担心啊,”施魏因施泰格说,“都是克洛泽还有诺伊尔、赫迪拉,你知道他们,整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非要把马里奥带过来关上一段日子不可。我知道他也没做错什么,后天就让他回家了。我还让人准备了不少礼物给他带回去呢。”

“他们担心也是为了拜仁好。”里奥说。

接下来的两天施魏因施泰格晚上都没回来,里奥问过之后才知道他跑去克罗斯宫里了。一连去了两个晚上,这倒是稀奇。以前如果不是里奥的意思,他几乎都每天都会回到皇后寝宫,要去其他人那里过夜也会提前告诉他。

格策在离开慕尼黑的前一天晚上来到里奥宫中,他以为施魏因施泰格也在,想和他们两人好好叙旧然后道别,没想到施魏因施泰格却去了克罗斯那边。里奥没特意准备酒,只是桌上放了一瓶之前没喝完的,两人就接着喝起这瓶了。里奥不喜欢这酒的味道,觉得味道太烈,格策似乎很喜欢,小半个晚上过去,他把一整瓶都喝光了。

“我以为他这么久没回来,肯定要每天都呆在您身边呢。”格策说。里奥心想着他自己也是那么认为的,可这样的事,谁能说得清呢?明明以前从不会在别人那里连住两夜的。

“他是帝王,是君主,这样做也很正常。”里奥说。

“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忍心这样做。”格策说。

里奥惊讶地看着他,心想他是不是喝得太多了。

“格策亲王,别说这样的话。”

格策摇摇头:“您不知道我的处境……您怎么会了解呢。”

这时已经到了就寝时间,里奥按照习惯让下人们先去睡了,房中只剩下他和格策两人。听着格策的话越说越不对头,似乎真的醉了,里奥立刻说道:“您该回去了,夜深了。”

“请您听我说下去,”格策抬起头望着他,仿佛急切地请求什么一般,“我没告诉您实话……确实,第一次见到您的那天我感觉幸福极了,开心得像个傻瓜一样……可您婚礼那天是我最痛苦的日子。”

里奥惊讶,望着格策难过的模样不知如何是好。格策继续说道:“我一直把您当做传说中的人看待,从没想过会见到您、更没想过您也会和其他人结婚。在婚礼那天,我看着您和陛下一起从长毯上走过,我忽然希望这场婚姻只是个政治手段,我不愿意看到您真的爱上谁……可那天您高兴极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陛下和您确实相爱……你们在圣坛上交换戒指的时候我浑身都在发抖,我早就爱上您了,却要眼睁睁看着您和别人结婚,还是和我们的国君……这是世界上最没有希望的爱情了。我渴望在慕尼黑多住一段时间,好能再次见到您,可我受不了,这一生我都没那么痛苦过,我没办法想象你们已经结婚、你已经永远属于别人……婚礼之后我立刻离开都城,去了巴塞罗那,以为这样能缓解我的痛苦和对您的爱意,但这完全没用,我只是爱您更深了。”

里奥被他的告白惊得浑身发凉,他的真挚与痛苦都那样清晰无误,里奥甚至要发抖了。他这一生经历了很多惊心动魄的时刻,但没有一刻让他像现在这样惊讶和恐惧。

“我很感激您的心意,”他压制着情绪,“但您不该这样说,格策亲王……”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格策情绪激动说道,“别再叫我亲王,叫我马里奥,叫我的名字,”他忽然握住里奥的手吻着,“我爱你,”他连连说着,以崇拜的、敬畏的姿态试探性伸出胳膊环住里奥,忽然狂热地吻着他、在里奥身上摸索着。

格策忽然搂住里奥,不由分说堵住他的嘴唇。他满身酒气,里奥知道他醉了,想推开他,但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怕下人们听见。醉着的格策不管不顾,他压在里奥身上醉醺醺地吻着,手也伸到了里奥的衣服中,里奥被他的酒气感染,被动作挑逗,发情期的反应立刻让他软了身体,他没了力气,只得无力地推着格策,让他离开。

(肉略)

格策将他抱进里间卧室的床上,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想要离开,又走回来抱住里奥,孩子般伏在他身上大哭。

“我爱您,”他哭着,“今天我喝了酒,做了这样的事……但我真的爱您。”

他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里奥不忍苛责,只得催促他快走。

“快回去,从侧门……走小路,别让人看见你。”

格策抹干眼泪,慌张地离开他。他走得着急,晕头晕脑,不辨方向,走了半天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在路上他还在转弯时和一个侍卫撞了个满怀。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格策来说,这个夜晚让一切都不同了。

第二天格策离开了,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一起送他,他们为格策准备了许多礼物,让他带回到多特蒙德。出发时格策打理好了自己,看似与平日无异,却仿佛一夜间长大了。道别时他礼节性地亲吻里奥的脸颊,用里奥从未见过的沉静目光和他短暂对望。他身上带着少年人不应有的沧桑和哀愁,在众多臣民的注视下离开皇宫和都城。或许又要盼上数年,他才能等来下一次见面。

格策走了,里奥将那些被他扯破的衣物都丢剪碎了、放在自己带锁的箱子中,打算等过段日子拿出来、说这些衣服都不想要了、拿出去丢掉,他不敢直接烧毁他们,衣服被焚烧时味道太呛,会引人注意,更会引人怀疑。

送走了格策,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一起回到皇后寝宫。里奥还在担心有人发现昨晚的意外,有些心神不宁,于是用疲倦来掩饰,施魏因施泰格误以为他生气了,刚一回到宫里就把他抱到膝盖上,里奥以为这是性事的信号,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他身上还满是格策留下的吻痕,而施魏因施泰格这两天都住在克罗斯那里。

“我不舒服,放开我,巴斯蒂安。”他挣扎着想从施魏因施泰格腿上下来,后者没放开他,问道:“你不高兴了吗,里奥?因为我在托尼那里连住了两夜?”

听见他这样说,里奥立刻舒缓了神经,答道:“我没生气。”

“你就是生气了,你今天都不理我,话都不说,”他在里奥脸上吻了吻:“我不是故意要去托尼那儿住的,那天晚上我本来要回你这里,路过他房间的时候,他正好就站在走廊上,他和我说了几句话,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我就和他一起吃了晚饭,晚上他央求我陪他,我就在他那边住下了,第二天晚上我想回你这儿来的,但他宫里的人来告诉我说他发烧了,身体不舒服,说如果我有空就去看看他,所以我就又去了……”

他并未怀疑自己让里奥松了口气,但克罗斯也让里奥警惕起来。看上心无城府,竟然是个这样有心计的孩子吗?

“你在他那儿过得高兴吗?”里奥问。

“不在你身边,和谁在一起都差不多,”施魏因施泰格说,“这次连着两天没来看你,是我不好,今天晚上我就陪你,这个月都不去别人那儿了。”

听了这话里奥攥紧了手,他刚想编出理由打发施魏因施泰格去别人那里,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下人通报说拉姆、波多尔斯基、罗伊斯一起过来了,还带着许多侍卫,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对他们禀明。

里奥从施魏因施泰格腿上下来,在他身旁坐好,让下人带他们进来。

波多尔斯基和拉姆走在前面,后面是不明所以的罗伊斯,几人站到他们面前。

“怎么这么多人一起过来了?”施魏因施泰格问,里奥见波多尔斯基脸色得意,拉姆虽然板着脸,却也气定神闲,藏着份快意,里奥心中立刻冷了一半,怕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和格策的事,但好在格策已经远走,如果他们捅破这件事,自己只要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施魏因施泰格又偏爱自己,最终也能有惊无险度过。

“陛下,今天很抱歉贸然来打扰您和皇后,是因为宫中出了有损皇家颜面的大事。”波多尔斯基说。里奥面无表情望着他,想着只要他说出自己的名字,自己就马上咬定他污蔑。

“什么事?”施魏因施泰格问。

“今天清早我看见几个侍卫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就喝了一声,让他们散开,但没想到却听到了奇怪的消息,一个侍卫说昨夜他和格策亲王在转弯处不慎撞上,当时夜已经深了,格策亲王喝得醉醺醺的,却不是从自己房里走出来。”

里奥皱着眉,定定地看着他。

波多尔斯基说道:“侍卫亲眼所见,格策亲王在午夜时从罗伊斯宫中走出来。”

罗伊斯挑了下眉梢,侧头去看波多尔斯基。拉姆面色如旧。

里奥垂下眼,松了口气。

“从马尔科宫中走出来?”施魏因施泰格问,看看罗伊斯,又看看波多尔斯基。

“波多尔斯基殿下总是喜欢打趣我和格策亲王太过亲密,”罗伊斯虽然惊讶,语气中更多的还是对波多尔斯基纠缠不清的厌烦,“打趣归打趣,凭空污蔑皇室成员可是要按律法接受惩罚的。”

“我没有污蔑您任何事,罗伊斯殿下,”波多尔斯基的声调也冷了,“我只是在叙述我所听到的事实,我在这件事里的立场不过是个旁观者,您说污蔑可太过分了,”他转回头,对施魏因施泰格说道:“格策亲王在午夜时从罗伊斯殿下宫中离开,这还不是事实的全部,如果陛下允许,我可以让当晚的人证来证实。”

施魏因施泰格正在考虑是否要让人证登场,里奥忽然说道:“卢卡斯,你要请证人上场,你保证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如果你所谓的证人做了伪证,把他叫到殿中来的你要负什么责任?毕竟——不可信的人证这种事,已经出过一次了。皇室尊严不能三番五次被别有用心之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波多尔斯基呆了一秒,显然这件事的矛头忽然从罗伊斯变成自己在他意料之外。

在场的人都知道里奥话中所指的是他曾被诬陷让特尔施特根烧毁藏书室和议事厅一事,这次的事件和他无关,他大可以置身事外,现在他忽然态度强硬地插手这件事,众人都吃了一惊。

“可……格策亲王确实在半夜时醉着酒离开罗伊斯的宫中,这件事是真的。”波多尔斯基说。

“很好,那你为人证担保吗?如果他们的话不能被证实是真的,你甘愿受罚吗?”

“如果有人作伪证,那也并不是我的过错。”波多尔斯基说。

“你不能担保他们说的是实话,却还要将莫名其妙的人带到我的宫里、我的殿上、白白说出一通谎话辱没皇室尊严,我不认为这样的证词还有听下去的必要。”

“但是,陛下,”波多尔斯基转向施魏因施泰格,“我只是叙述我所听见的东西,并没有污蔑任何人的意图,请您和皇后听一听人证的话……毕竟还有物证。”

听见他说还有物证,气氛忽然变了。施魏因施泰格看了看里奥,不想让他下不了台阶。

上一次里奥在人证上吃了亏,而这次的事和自己也有关系,人证说出的话很有可能把他拖下水,但一味不许人证开口未免奇怪。思虑片刻,里奥说道:“如果今日的事也是所谓的‘误会’怎么办?皇室成员可以这样被随随便便侮辱,那皇家还有什么脸面?”

里奥揪住人证这一件事不放,波多尔斯基知道施魏因施泰格偏袒他,自己如果不担下责任、今天的事也就没办法继续了。他一咬牙,说道:“我愿为人证担保,如果今天的事子虚乌有,我甘愿受罚。”

里奥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陛下,那我们不妨听听人证的话。”

波多尔斯基让人证进来。通传后,一个侍卫走进殿中。波多尔斯基让他讲述自己昨晚见到的情况。

 “格策亲王离开都城的前一晚——就是昨天晚上,我见到他从罗伊斯殿下宫中走出来,那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当时我在巡逻,他和我在走廊转弯处撞了个满怀,亲王殿下满身酒气,语无伦次,撞到我之后他还说了话……他说‘对不起,马尔科’,我知道他醉了,想要送他回去,他却急匆匆地走了……”

施魏因施泰格没说话,只是望着那侍卫。他知道造谣的事很多,他也不会轻易相信谣言,之前会议厅着火一事已经有人污蔑过里奥,这次如果也只是没有证据的造谣也不会让他意外。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施魏因施泰格问。

“当时格策亲王走得着急,他撞到我身上,丢下了这个。”

里奥的心忽然猛烈地跳了起来。只见那侍卫从衣袋中拿出一个被手帕包裹的东西,他打开手帕,露出一枚精致的金制衣扣。仆人接过衣扣,送到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面前。

之前有人打造了四枚厚重精致的金衣扣,可以做披风、军装或外衣的扣子,是献给里奥的,看到那枚衣扣后里奥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努力回想自己昨晚穿的衣服,几秒钟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根部不必回想,得到这四枚扣子时罗伊斯刚进宫,里奥把他们都送给罗伊斯了。昨夜格策没去过罗伊斯的寝宫,显然是有人要陷害罗伊斯、从他那里偷来了衣扣,谎称是从格策身上掉下的。

“陛下,这枚衣扣上面还挂着线,是从衣服上拉扯下来的。”波多尔斯基说,暗指格策和罗伊斯偷情。

施魏因施泰格拿起衣扣,看着上面明显是被人扯下后遗留的缝衣线。

“这是你送给马尔科的吗?”他问。将扣子递给里奥。里奥仔细打量了一下,答道:“确实是,陛下,但如果是趁着马尔科不注意时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扯掉衣扣也很容易。”

“你怎么说,马尔科?”施魏因施泰格问。

罗伊斯面色铁青, “我和格策亲王从没有过任何亲密举动,从小我们就只是朋友,这次他来宫中,每次来探望我都有至少三五个下人在场,我们从未在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有过一句交谈。如果有人想陷害我,买通我的下人、溜进房中拿出一颗扣子再容易不过了。”

“但是,陛下,”波多尔斯基说道,“我听说那天晚上有十几个侍卫都见到格策亲王从罗伊斯宫中溜出,说他醉醺醺的,路也走不好,跌跌撞撞出了宫,这可不是一两个证人,而是有十几个。您如果想要听他们的证词,他们现在都在门口等着呢。”

为澄清事情真相,也为证明罗伊斯清白,施魏因施泰格点了点头,让侍卫们进来。每个人都证实他们确实在昨天晚上见过格策亲王,侍卫们所说的路线正是从罗伊斯宫中离开的路线,里奥知道格策为了掩人耳目不会从他宫里离开后直接回住处,所以才绕了弯路,但就算再怎么走小路,也还是不免要和几个侍卫碰面,但被十几个侍卫看见,这未免夸张了些。

侍卫们轮番作证,说见到格策亲王醉醺醺地从罗伊斯宫中走出,回到自己房中。罗伊斯气得肩膀发抖,波多尔斯基愈发得意了。

“陛下,马尔科已经害怕得发抖了,还是让他赶快坦白吧。”波多尔斯基说。

“是啊,或许马尔科和格策亲王之间并没发生什么,可能只是一起喝了酒呢,”拉姆说,“马尔科,你还不向陛下解释?”

罗伊斯抬起头来,表情固执:“陛下,我和格策亲王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离开的前一晚我们既未见过面,也没喝过酒,那晚我身体不适,连晚饭都没吃,很早就睡下了。仆人们都可以作证。”

“晚饭都没吃?”拉姆问,“你忽然间病得很厉害啊,马尔科。”

“如果假装睡着了、把下人都赶走,再让别人从偏门溜进来倒也是很方便,”波多尔斯基幽幽说道,“如果我们在宫里好好询问一下,说不定会有更多人证出现呢。马尔科,我劝你现在就坦白,不要等到更多对你不利的证人出现,到时候你就下不了台阶了。”

“别说了,”里奥忽然开口,他声音低沉,饱含怒气,旁人都吓了一跳,“陛下,我愿意为马尔科担保,格策亲王在宫中的这段时间我与他和马尔科常常聚在一起聊天,我愿担保他们两人清清白白,不能只凭着几句可以随意编造的证词和一枚衣扣断定马尔科行为不端,证据不充分,我们不能冤枉别人。”

施魏因施泰格没想到里奥会这样说,他极少发怒,连生气都不曾表露过,现在却面有愠色,语气也比平日重了许多。施魏因施泰格向来宠他,也想按照他的意愿解决这件事。一来眼下的情况根本不明朗,人证和物证都站不住脚,二来罗伊斯心高气傲,施魏因施泰格也不相信他会做出偷情这样的事,三来他自己的心思都在里奥身上,罗伊斯和其他人有染固然有损自己的脸面,但施魏因施泰格在个人感情上根本不在乎他是否记挂别人,如果是真的,以后不再理会他、或找个理由赶出宫去就好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向里奥问道。

“陛下,这和特尔施特根被冤枉烧毁藏书室和议事厅是一样的,根本都是无稽之谈和造谣,人证物证都不可靠。我已经受过一次委屈,不想看马尔科重蹈覆辙。”

他面色沉重,态度坚决,施魏因施泰格一向护着他,点点头说:“按你的意思办吧。”

里奥面向众人说道:“我为马尔科·罗伊斯殿下做担保,侮辱他的清白就是指责我品行不端,这件事人证物证均可伪造,随随便便拉来几个侍卫、扯下一枚扣子就能侮辱皇室成员的清白,这种风气再盛行下去恐怕连我和陛下都要被牵连。你们编造谣言说马尔科行为不端,可皇宫里那么多人,你们偏说他和格策亲王私会——因为格策亲王已经离开都城、无法和你们当面对质,所以你们就可以随心所欲编造谣言了吗?皇室成员的清白岂是可以随意编排的!今天所有参与作证的侍卫和罗伊斯宫中的仆役都要暂时关进狱中,每个人都单独关押、单独审问,侍卫们在哪个时间、哪个地点见到格策亲王,仆役们谁进过罗伊斯殿下的房间、碰过那件没了扣子的衣服,统统查清楚,知情者和互相检举,三天之内没结果,所有人一同重罚。”

众人听了这话都吃了一惊,侍卫们听见“互相检举”几个字都软了腿。波多尔斯基被里奥忽然的怒气震慑得答不出话,他知道里奥会偏袒罗伊斯,却没想到他会为了罗伊斯这样动怒。

“皇后不必为我这样心烦,”罗伊斯忽然开口,“我很感激陛下和您为我主持公道。我确实没有和格策亲王私会,也没做任何有损皇家颜面的事,”他停顿片刻,仿佛要被迫说出什么难堪的事情一般说道:“我不可能和任何人发生关系……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这话一出,大厅中的人们都惊讶地吸了口气,目光都聚集在罗伊斯身上。里奥这才注意他的衣着,想到确实很长时间以来记忆中的罗伊斯都穿着掩饰身形的衣服。宫中的人一旦有孕都不会很快公开,一是怕并非真正怀孕却说自己有孕,被人认为是说谎,二是为保护自己和胎儿不成为别人的标靶。这段时间罗伊斯在室内也披着披风,里奥原本还以为他只是怕冷,却没想到他已经怀孕了。这样想来,里奥确实记起最近几次他们碰面时罗伊斯都不曾喝过酒。

既然已经怀孕,罗伊斯就全无和外人私通的可能了。子嗣会大大提高他的位置,不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冒险。

“你怀孕了?”施魏因施泰格问,也想到之前几次去罗伊斯那里,他都推脱着没与自己亲近,“快过来。”

 罗伊斯走上前来,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都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已经微微鼓起了。

“恭喜你,马尔科。”里奥笑了,宽心了不少。他早就希望罗伊斯尽快怀孕了。

“你该早告诉我们的,也就不用受这种委屈了。”施魏因施泰格说。

“陛下,马尔科的清白已经证实了,这件事中说谎和作伪证的人要怎么处置?”里奥问。施魏因施泰格听出他话里的不悦,说道:“按皇后的意思处理就好。”

“作伪证的侍卫和罗伊斯宫中保管衣服的人都罚去做苦役,还有刚刚为他们担保的波多尔斯基,在宫中思过六十天,皇子路易斯由我来照顾。”

“陛下,侍卫们见到格策亲王从罗伊斯殿下宫中走出确有其事!我没有说谎——”波多尔斯基慌忙说道。

施魏因施泰格摇摇头:“卢卡斯,你太轻信别人了,不该让自己卷进这样的事情中。今天发生的事我希望所有人都引以为戒。”

“可是陛下,路易斯年纪太小,不能离开我……”

“有皇后照料他,你只管放心吧。”说罢,施魏因施泰格站起身来,挽着里奥的手,并示意罗伊斯和他们一起走,三人进了内厅,不再理会外面的人了。

里奥迅速处理了这场闹剧,宫中人人引以为戒,一时间各种流言都少了许多。这是皇后两年来第一次责罚别人,之前众人只见他小心谨慎,似乎不想被人认为他滥用权力,甚至他自己被卷入事端时都不曾这样强硬,这一次他终于表明态度,旁人都谨慎起来,不敢再议论与皇后有关的事。这件事让人们再度看清了里奥在施魏因施泰格心中的地位,两年过去了,无论国君和谁一同过夜,后宫仍旧是皇后一人专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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