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瓜

执迷不悟(猪梅)4

这是一篇足球同人架空文,宫廷背景,各种妃嫔宫斗的剧情,没事弄着玩的,定制文,大家可千万要慎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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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猪梅(施魏因施泰格/梅西)还有其他拉郎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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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第三章

进宫半年后,里奥仍旧没有怀孕的迹象。流言比医师来的更勤快,他的谨言慎行没为他带来好结果,人们的偏见和敌意不会因为他的循规蹈矩而消失。流言说他在母国和很多人有染,说的有声有色,甚至还有几个将军和大臣的名字,说里奥少年时就曾怀孕,流产过两次,所以才不能生育。诸如此类不堪的谣言都拐弯抹角传到了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耳朵里。巴塞罗那路途遥远,自然没有人跑去那里取证,造谣的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里奥只当这是无稽之谈,从不理会,施魏因施泰格却恼了,严禁前朝后宫流传任何有关皇后的谣言。

这一次流言没能伤人,施魏因施泰格也一个字都不信,波多尔斯基和拉姆与克洛泽联络,悄悄从宫中传出话去,没过多久就有大臣进言,说皇室需要更多皇子,让施魏因施泰格尽快纳新人入宫。在同里奥结婚一年半之后,施魏因施泰格顶不住压力了,他和里奥商量这件事,里奥反倒不介意,他知道后宫向来是人越多越好,伴侣太少反而奇怪。他和施魏因施泰格一起挑选,施魏因施泰格说里奥选中了谁他就娶谁。他们决定先只招一个人进来,在几个候选人中,里奥一眼就看重了罗伊斯,他是多特蒙德公爵的儿子,出身比波多尔斯基和拉姆高了许多,而且身形高挑,仪表不凡,施魏因施泰格赞同里奥的选择,当即敲定了他,挑了个日子就让罗伊斯进宫了。

原本波多尔斯基想拉拢后进宫的人,却没想到皇后会去亲自挑选,罗伊斯成了皇后一边的人,波多尔斯基也只得对他视而不见。又是一年多过去,罗伊斯的肚子也没有动静,大臣们再度提起纳新人一事,施魏因施泰格仍旧让里奥挑选,这一次克罗斯进宫了,他是奥格斯堡亲王的儿子,外形不像罗伊斯那般出众,年纪较小,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都拿他当孩子看。

若换了其他人来总结里奥在慕尼黑宫廷的生活,那便是一天安稳也没有。皇后总要被卷进各种谣言和事端,如果是别人早就会为应付这些事精疲力竭,但在里奥看来这些谎言、挑衅和无稽之谈统统都不值一提,他不在乎,也从不去管,直到靶心从皇后转移到身边人身上,里奥才第一次发火。

那是他进宫刚刚一年时的事,那天下午里奥好好地在寝宫里睡着午觉,忽然被喧闹声吵醒,叫来侍从问怎么回事,对方回答说第二议事厅和藏书室着火了。

那地方距离里奥的寝宫很远,就算火势再大也烧不过来,但他是皇后,在宫中出事时不能躲着不露面。他匆匆披上外衣,在侍从的陪伴下赶去第二议事厅。

还没等走近,里奥就闻到呛人的烟味,他正要走近就被侍卫拦下了,“前面太危险,皇后还是别过去了。”

“火势控制住了吗?”

“已经派人在救火了,能控制住的。

“再多调几队人过来,附近的侍卫也都来帮忙。”里奥嘱咐道。对方立刻去办了。正忧心火势时,波多尔斯基和拉姆也慌里慌张地赶到了。

“我们听见消息就过来了……怎么忽然着火了?”拉姆问。

“还不知道,正忙着救火,等火熄了再问是怎么回事吧。你们来这儿干什么?又是烟又是火,快回去吧。”里奥说。

“不知道火有没有被扑灭,回去了也是心慌。”波多尔斯基说。

议事厅的侍卫请三人到附近的一间会客室里暂做等候,这时是初春,天气冷,不宜在室外耽搁太久。几人等了一会儿,十几分钟后侍卫进来通报,说火已经被扑灭了,并且抓到一个可疑的人,侍卫们怀疑他是纵火犯。

“还不快带上来。”波多尔斯基催促道。

很快,一个衣服烧得灰突突的、浑身湿透的人被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推到厅堂中央时,侍卫们用力很大,将他推得跪在地上,更显狼狈不堪。那人脸上、头发上都是灰,他低着头。

“马克?”

“皇后。”特尔施特根跪在地上,脏污的金发滴着水。

里奥立刻走过去把他扶起来:“这是我宫里的特尔施特根,难道你们不认识他?他怎么会是纵火犯?”

他将特尔施特根带到椅子上坐下,见到他衣服湿透,刚想让他回去换衣服时,侍卫说道:“我们在着火的议事厅门口抓到他,他是唯一一个在那里出现的人。”

“他在议事厅门口出现不代表他犯了错,又没有证据,你们怎么能轻易下结论呢?”里奥问。

“这样的话,不妨请特尔施特根阁下回答,为什么要跑到第二议事厅去,那里和皇后的寝宫是两个方向,就算走错也不会走到那里,”侍卫队长问,“议事厅出事我们要负责,任何人有嫌疑我们都不能放过,请皇后见谅。”

“我是替皇后去藏书室找书,”特尔施特根答道,湿衣服贴在身上,他还发着抖,“火忽然着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火从藏书室门口烧起来的,我在最里面,注意到的时候火已经烧过来了,我费了些周折才逃出来……如果不是跑的快,烧死在里面也不一定。”

“马克确实是去帮我找书的,”里奥说,“昨天我说我的书要看完了,让他再找几本史书给我。”

“那么阁下找到书了吗?”侍卫队长问。

特尔施特根恼火地望着他,“找到了,但火烧得那么大,我哪还有心思顾得上书。”

“有人为您作证吗?证明不是您放火。”

“我自己一个人在藏书室里找书,去哪找个人来证明?”

“是我让马克去找书的,他在帮我做事,恰巧出现在事发现场不是他的错,我希望你们不要把马克当成犯人看待,再者我和他都没有放火的理由,一场火也不会给谁带来什么好处。”里奥说道。他感觉事情蹊跷,什么时候着火不好,偏偏是在特尔施特根去藏书室的时候出事。但这件事是意外也说不定,现在他已来到拜仁一年多,人们还是把他当做外人,他也尽量不用强硬的态度去对待任何人,希望尽快解决这件事,还特尔施特根清白。

“藏书室和第二议事厅都被烧了,许多资料也被烧毁,现在正在清点,我们会在这一两天内询问尽量多的知情人,但这段期间里,特尔施特根阁下作为唯一的嫌疑人需要被收监。”

“你们要把他关起来?”里奥惊诧,“他不只是我的人,在我之前他是直接听从陛下调遣的臣子,你们怎么能把他关到监牢里?”

“律法要求如此,我们也只是按照律法办事,皇后。”

“就算他是清白的,但现在还没查清事实,他还是有嫌疑,”拉姆劝道,“皇后,让他跟侍卫们去吧,如果证明不是他做的,当然会很快把他放出来。”

“可……”

“如果您不许侍卫们带走他,大家都会说您偏袒自己人的。”波多尔斯基也说了句。

“我没事,只是牢里住几天,查清楚就会让我出来了,”特尔施特根说,“您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

“好,”犹豫片刻后里奥点头,转向侍卫队长,“希望你们能尽快查出真相。”

“我们会尽全力,请皇后放心。”

一行人带着浑身湿漉漉的特尔施特根离开了,里奥向他们离开的方向张望着,过了几秒钟自己也快步出了门,去准备一会儿要给特尔施特根送去的干燥衣物。

回到寝宫,里奥正要走去特尔施特根的房间为他找衣服,忽然听见施魏因施泰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里奥,”他迈着大步追过来,“刚回来就看见你急匆匆的,要干什么去?”

“藏书室和小议事厅着火了,马克正好在藏书室帮我找书,他们就冤枉是马克放火,现在他被水浇得浑身都湿了,带进牢里去了,我给他找几件干净衣服送过去,”里奥快步向前走,急急地说着,“不是马克做的,他是帮我找书去的,怎么可能放火……”

“别着急,里奥,不会有事,马克是直接听从你我命令的人,不会有人为难他。”施魏因施泰格安慰道,跟着里奥快步向前走,到了特尔施特根房间里,里奥和他一起翻出好几件衣服,让用人包起来,里奥拿起包好的衣服立刻就要给特尔施特根送去,施魏因施泰格拦下他,接过包裹递给用人。

“你不能去送,他刚被关进去你就亲自给他送衣服,好像在对侍卫队示威一样,要去看他也等到明天。”

“我都糊涂了,”里奥这才想到其中的利弊,对下人说道:“再给特尔施特根阁下多准备些食物,一起送过去。明天再去看他。”

下人领命出去了。里奥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着茶杯,“怎么就会忽然起火?还偏偏赶在马克去藏书室的时候……”

“只是巧合,马克怎么会烧藏书室和议事厅,他和书又没仇,”施魏因施泰格笑道,“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找出纵火的人,再花钱修复被烧的地方就好了。”

“希望能赶快找到是谁纵火吧……如果是意外就最好了,别是有人故意做的。”

第二天上午里奥去牢中探望特尔施特根,他以为自己让人送来了衣物,特尔施特根至少也能穿上干燥的衣服,但来了之后却见到他还是穿着昨天那身衣服,春天冷,牢里也不暖和,衣服没干透,仍发着潮,他蜷缩着坐在角落里试图让自己暖和些。

“马克!”里奥惊呼一声,“怎么会这样?你没收到我让人送来的衣服和食物吗?”

特尔施特根摇头,带里奥进来的侍卫说道:“皇后,从规矩上来说外面送来的东西我们都不能交给犯人,他们还有嫌疑呢。”

这些人又拿规矩说事,里奥不想惹出事端,忍着气让他走开了,自己和特尔施特根单独说话。

“他们在故意为难你吗?”

“算是这样,”特尔施特根望向侍卫离开的方向,但他只能看到墙壁,“有这样的规矩,但没人遵守,大家顶多做做样子,谁给犯人送来衣服还是吃的都会转交过去,我被特殊照顾了。”

“你又没招惹他们!他们怎么……”说了几句,里奥忽然停下了,他缓缓抬眼,对上特尔施特根的目光,“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特尔施特根点头,“针对我、为难我没有价值,你才是目标。”

里奥想过这个可能,但他宁愿这一切都是误会。他和慕尼黑的人们没有结怨,人们犯不着为难他,他也不是会经常用恶意揣测别人的人。

“吃过东西了吗?”他问,见特尔施特根略微发抖,握住他的手和胳膊,“怎么会这么冷。”

“这里漏风,”特尔施特根指了一下墙壁,他住在最外侧的房间,“他们送过早餐,但都是烂的,没法吃,只有半块面包还没发霉。”

里奥庆幸自己带了些糕点,就算侍卫们再把规矩那一套拿出来压人,他们也不至于胆大妄为到当面来制止皇后。

“快吃吧,我简直怕我一走他们就把吃的也收走。”他隔着栅栏等着特尔施特根吃完东西,并不得不叮嘱他吃慢些。

特尔施特根大口吃着,里奥转头去看侍卫,他们远远站在走廊的另一端看他,目光对视后,侍卫们又装作并非故意监视,扭头去看一旁了。

“你是我的人,我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里奥低声说道。

“行事高调对您不好,”特尔施特根匆忙咽下一口食物,“抓到您的一点过失不断放大,事情会越来越糟。”

“可我不能看着他们就这样对你。”

“这没什么,顶多是折磨我几天,他们不会要了我的命。我虽然在牢里却很安全,但您要多加小心,诬陷我没有好处,现在囚禁我也是在给您颜色看,无论是谁策划的,目标都是您。”

里奥沉默片刻,“我宁愿他们直接冲着我来,这样委屈你更让我难受。”

“别如恶人的愿,”特尔施特根说道,“回去吧,您在这里留得太久,又会有人说三道四了。”

里奥点点头:“以前的琐碎事就算了,这次不能再由着他们了。我亲自去查,一定会有眉目。”

又叮嘱特尔施特根几句后,里奥离开了。他正要去被烧毁的藏书室和第二议事厅和当天值班的侍卫们聊聊,在路上接到消息,施魏因施泰格让他回到自己宫里去,他有事想问他。

里奥想到可能施魏因施泰格有新线索了,立刻快步回到宫中,被带进会客厅后,却见到克洛泽也在那里。

“出什么事了?”

施魏因施泰格神色复杂,他伸出手示意里奥坐到他身旁去,里奥走过去坐下了,施魏因施泰格问道:“里奥,克洛泽他们发现了些奇怪的事……你一直在和巴萨通信是吗?”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每次写过信都有专人看过再寄出去,收到的信也都是先被拆开检查然后才送到我手中的。”

“我知道,我是说,你和巴萨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通信?我们不知道的?”

“没有,哪来的那么多……”里奥的话说了一半,看到克洛泽公事公办的阴沉面孔,忽然明白过来,“你们在暗示什么?”

“我们在没被烧毁的东西里发现来自巴塞罗那的信,您可以看到上面的火漆是巴萨的标志”克洛泽说,“至于它是怎么跑去现场的,我们就不清楚了,但看来显然这封信有被毁掉的必要,”他拿出不足巴掌大小的一片纸页,“我已经向陛下汇报过了,如今再向您汇报一遍,被烧毁的东西里有十五份重要政治文件,连它们的备份也被烧掉了,我们很难认定这只是巧合。”

克洛泽神情严肃,里奥却感觉到他声音中有隐藏的喜悦,就像自己在波多尔斯基和拉姆的话语中经常听到的那种……压抑的欢喜。

“请克洛泽大人明说吧。”知道他即将说出谎言,里奥反而不觉得害怕,自己没做错任何事,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们怀疑是您指使特尔施特根烧毁藏书室和第二议事厅,一来因为皇后与巴萨的秘密通信被截下、皇后想要销毁证据,二来重要文件被烧毁,证实皇后有心对拜仁不利。”

“如果有我和巴萨见不得人的信件被截下,那截下信的是谁?他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截到信件?信中内容是什么?”

“我们找到只有这片没被烧毁的、带着巴萨纹章的信封,所以是否是有人截下信件还不能确定,也可能只是皇后不想公开的信里不小心混到了其他文件中,所以才急于销毁。”

里奥打量着克洛泽整洁华贵的衣服,想起早上在监牢中看到的特尔施特根。

“克洛泽大人去见过马克了吗?他也是你们一同出生入死的朋友,现在还没证实有罪,就关在牢里冻着、饿着,吃发霉的面包,还连件干燥的衣服都不让换,到现在还穿着昨天的湿衣服呢,他现在为我办事不假,但就算看在你们曾是朋友和同僚的份上,也不用这样折磨他吧?”

“马克连饭都没吃?”施魏因施泰格问。

“是啊,还饿着呢,昨天我和陛下一起为他挑的衣服也不让换上,他穿着昨天的湿衣服在牢里冻得发抖,牢房里冷,如果冻出病来,不出半个月他没了命,到时候把所有罪名都推给马克和我,再方便不过了。”

“这是谁的意思?守卫从谁那里接的命令?马克是皇后的人,在皇后之前他是直接听从我调遣的,怎么能这样折磨他?”

施魏因施泰格很是恼火,克洛泽还保持着他那幅天崩地裂也不变的漠然表情,不紧不慢解释道:“陛下别多心,监狱有监狱的规矩,底下人都是按照规矩办事。”

这么说都是你的意思了,里奥瞥了他一眼。

“就算这是规矩,也总不能把他冻病了,就像里奥说的,万一他病了、死了怎么办?他还没被定罪呢!”

“陛下说的是,我回头转告守卫们小心些照顾着特尔施特根阁下,”他看了眼里奥,“皇后,刚刚我说的话您都听到了,对巴萨的信和着火这两件事,您想怎么解释?”

“我不想解释,”里奥望着他笑,“这两件事从天而降,就像忽然下了一场雨一样和我毫无关系,我没听过,也没做过。”

“但现在根据我们发现的人证和物证——也就是特尔施特根和这张信纸,他们都证明您有嫌疑,皇后。”

施魏因施泰格正要开口为里奥辩解,里奥微微抬了下手,望着克洛泽说道:“这不是第一件在我身上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我对各种大大小小的指控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冷笑一声,“我通常都对它们一笑了之,也不做追究,但这次不一样,泄露国家机密和毁掉重要政治文件罪名太大,我不能稀里糊涂背上,更不能让马克因为我被关在牢里受苦。这件事很容易解决,克洛泽大人,无非是两条路,第一,你找到证据,把我交给法庭审判,关进监狱,第二,你找不到证据,全是空口白话,我不接受凭空污蔑,你立刻释放特尔施特根,并不再把我当成嫌疑人看待。事情不能没完没了拖下去,陛下,您给个期限,让克洛泽大人查清真相吧,”里奥又看了眼克洛泽,“别忘了特尔施特根还在牢里关着,他还是和你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呢。”

“米洛,里奥不可能和这些事有关,他根本没必要这样做,一个星期,你把这件事查清楚吧。”施魏因施泰格说。

“我会彻查这件事,但恐怕有力的证据已经被烧毁了不少。”

“米洛,事情还没查清,不要暗示皇后有罪。”施魏因施泰格沉下脸。

克洛泽鞠了一躬,“如果皇后没有更多解释,我对皇后的问询就到这里。我会加快调查,七天内给陛下及皇后一个答复。”

里奥望着他出门。哪里会有什么答复,他为了交差一定会找出假证据和证人,就像刚刚他拿出的信件一样。但这件事不像是克洛泽主导,他不是后宫的人,操作起来很不方便,在背后捣鬼的还是波多尔斯基或拉姆。

“想什么呢?”施魏因施泰格问,“眼睛都直了。”

“我没和巴萨暗中来往。”里奥闷闷地说道。房间里只有他和施魏因施泰格两人,他不用在他面前隐藏情绪。

“我没怀疑你,里奥,他忽然拿着个带巴萨纹章的信封来,我也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信封?”里奥重复,想到自己和巴萨的书信来往,难道有人偷走他的信、故意烧掉其他地方……

他立刻向书房走去,施魏因施泰格见他脚步匆忙,自己也赶快跟上。里奥走进书房,找出一叠和巴萨的信件,他查了一遍,共六封,少了两封。

“有人拿了我的信,烧得只剩下纹章,装作是我和巴萨暗中往来的证据。”里奥把一叠信丢在桌子上,因为这些和巴萨的信件都要通过检查,原本就没有隐私可言,里奥也没费心看管或上锁,都放在抽屉里了,原以为这些东西对别人没用,这次却被人偷走加以利用了。

“但没人会承认偷走我的信,他们只会说是我故意弄丢的。”

施魏因施泰格左右为难。让他相信克洛泽假造了证据去陷害自己的爱人太难了。

“或许是有人骗了克洛泽,”里奥看了眼施魏因施泰格为难的模样说,“他自己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里奥所指是说他一定是指使其他人做的,但这句话听起来像是里奥为克洛泽辩白,施魏因施泰格宽心了些,“放心吧,米洛会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我相信你,和巴萨私下通信,怎么可能?你都懒得做这些。”

里奥点点头,装作同意他的话。可施魏因施泰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他这些所谓朋友的面目?他们对施魏因施泰格来说当然都是朋友,可总是处处暗中动手脚给自己不痛快,他却还不明白真相,过了这么久还相信他们。

“但确实有人拿了我的信,宫里不能留着这样的人,我想把皇后宫里的用人和侍卫都换一遍。”

“没问题,只要你想。”施魏因施泰格立刻答应,虽说以前宫里从没有过这种大规模更换用人和侍卫的举动。

里奥拿起巴萨给他的几封信离开书房,施魏因施泰格跟他一起走了。

“刚刚你和米洛说话的时候剑拔弩张的,你生气了?”

“如果不是他们把马克抓走,我不会生气。尽管冲着我来好了,为难他干什么?”

“我已经对米洛说了,他会让监狱调整的。”

里奥不抱多少希望。虽然特尔施特根与克洛泽都是施魏因施泰格的臣子,但两人关系并不密切,特尔施特根和里奥的关系越来越近,就算他是拜仁的人,克洛泽也不会因此就对他手软。

对付克洛泽可不是桩美差,虽然他不会明目张胆和自己对着干,但特尔施特根在他手上,一旦自己惹恼他,他编排个理由折磨、流放特尔施特根,甚至策划一场意外让特尔施特根死掉……他做得出来这样的事,像他这种爬到高位上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心狠。

就算事情再严重,自己也不能打着皇后的幌子和他硬碰硬,毕竟特尔施特根的安全要紧。

下人送来甜点。施魏因施泰格把碟子推到里奥面前,说宫里来了新的厨子。里奥味同嚼蜡地吃了几口,说还不错,施魏因施泰格以为里奥喜欢,十分欢喜,得意地说起自己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个厨子,又说食物味道如何地道。里奥羡慕施魏因施泰格的兴致和胃口,并忧心着要过多久他才能看清那些所谓朋友都是如何对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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