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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猪梅) 序章

话说……
这是一篇足球同人架空文,宫廷背景,各种妃嫔宫斗的剧情,没事弄着玩的,定制文,大家可千万要慎入啊!

ABO文,该怀孕怀孕,该生子生子,还很放飞!

德国队粉、拜仁队粉、皇马队粉及其球员人蜜不推荐看这篇,梅蜜也不推荐!太放飞了!我只是剧情需要放着玩!求放过!攻受都有后宫!慎入!

CP猪梅(施魏因施泰格/梅西)还有其他拉郎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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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序章

黄昏将至,太阳在一整天的落雪后终于露吅出面庞,金色的光芒穿过窗棱上的雪,笼罩着热闹非凡的宴会厅。乐师在角落中演奏着和谐的弦乐,侍者不断添酒、更换菜肴,守卫站得笔直,直视前方。摆满各色菜肴的长桌放在房间中吅央,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的宴会仍然没有结束的迹象。

夕阳绚烂,雪却还没停。里奥抬头看窗外被染成金色飘落的大雪。巴塞罗那也有这样大的风雪,却从不会这般潮吅湿寒冷。火在壁炉中静静烧着,不发出声响,也不带来温度,里奥和其他人一样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这样至少能暖和些。他迫不及待想回到自己宫里,在被施魏因施泰格形容成火炉的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他宫中的每个房间都很暖和,那让他想起温暖和煦的家乡。

“您累了?”

正出神时,里奥听到这声音回过神来,多特蒙德的亲王格策正偏过头对他说话。

“没有。”里奥微笑,在这将自己当成异乡人的宫中,他没必要对所有人都说实话。

“我想换个话题陪您聊天,却忽然想不出有趣的事了。”年轻人笑着说。他长着圆圆的娃娃脸,一头金发,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里奥两年吅前在自己的婚礼上见过他,奇怪的是,今天的他和那时相比却像是更青涩了。

“您陪我聊这么久,我已经很感激了。”里奥回答。他说的是实话。宴会厅的餐桌太宽,人们只能和自己身旁的人说话,和桌对面的人打招呼都要提高声音。今天施魏因施泰格和里奥坐在主位上,施魏因施泰格和镇吅压暴吅民的功臣、坐在他右侧的克洛泽聊得正热闹,而格策坐在自己左手边,陪自己说话本就是他的任务,话虽如此,坐在这个位置却故意冷落里奥的人并不在少数。

从权高位重的亲王和大臣,到一无所知的平民百吅姓,没有几个人对这个巴塞罗那血统的皇后有亲近感,甚至没有人愿意巴结他,他们深信外族人即使身在后位也不会长久地拥有权吅势。进宫两年,尽管施魏因施泰格一直宠爱他,人们却还是更乐意巴结菲利普•拉姆和卢卡斯•波多尔斯基。他们从来都不是宠妃,但他们诞下了拥有完美拜仁血统的子嗣。

“穆勒阁下今天不在宴席上,”格策环顾四周,“他果真去统领守卫军了吗?”

里奥点头,“事情刚平定,他还在守着,以防万一。”

“我可听说那是一群冥顽不灵的暴徒,穆勒阁下能应付得过来?”格策问,并不遮掩语气中的怀疑。穆勒的带兵经验少,暴吅民的动吅乱由亲王克洛泽带头镇吅压,现在风头已过,穆勒带着守卫军巡逻,以防吅暴吅乱重演。

“他会做得很好的。”里奥答道。

“可他带兵的年头不长,难免要让很多人担心了。”格策幽幽说道,特意在“很多人”三个字上加了重音,里奥听出他话中的暗示,两人一齐转头去看长桌另一端的拉姆,后者在和波多尔斯基说着什么,看似镇定,神色中却有一分烦躁。他虽沉稳,却不如波多尔斯基会掩饰。拉姆和穆勒曾在年少时有过一段恋情,施魏因施泰格知情,但他和拉姆、穆勒是青梅竹马的朋友,彼此心无芥蒂,只是三人对彼此的信任并不能挡住人们的悠悠之口。

“您说起话来倒是不忌讳。”里奥说。

格策撇了下嘴笑道:“我比你们多些自吅由。”

拉姆注意到他们的目光,他向他们微笑一下,举起酒杯致意,他身旁的波多尔斯基也转过头来,却只是看着格策点了下头,并没理会里奥。

“看来波多尔斯基殿下并不喜欢您。”格策轻声说。

“这不是秘密。”里奥回答。他开始有些喜欢和格策说话了,他和自己一样也算是外人,他来自多特蒙德,游离在拜仁的权力和斗吅争之外,不必像慕尼黑的人们忌讳这么多。

“说起来,您和罗伊斯殿下聊过了吗?我记得你们是同乡。”

“要等到宴会结束了,”格策答道,“我们还没单独说上句话,但他看起来还很习惯这里。”

罗伊斯坐在两人左侧斜对面,他是个相貌出众的年轻人,身材高挑,模样俊美,梳着一头金发。罗伊斯进宫已经有一年多了,里奥在他来到皇宫的第一天就认识他了,一整年过去后他仍旧没有改变,还是懒洋洋又随性的样子,身在宫中,他身上却一直洋溢着洒脱与自吅由的感觉。而他身旁的克罗斯与他正相反,克罗斯刚刚进宫一个月,虽然已经出席过两次宫中家宴,他仍旧是忐忑的模样。

“我打赌克罗斯殿下要花上很长时间才能得宠,”格策说,“他太紧张了,陛下不会喜欢这样的人。”

里奥也觉得奇怪,克罗斯平时不会这样慌张,今天却连脸色都不对。他偶尔偷偷抬眼去看坐在桌子中吅央的施魏因施泰格,只看一眼就飞快地收回目光,然后又瞟过去。

“马尔科还好吗,在宫里?”格策问。

“他很好,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里奥回答,“您应该称呼他罗伊斯殿下,我能当做没听见,别人的耳朵可灵得很。”

“诸神在上,我们只是朋友,”格策笑着说,继而又收起笑容,“我知道皇后是为了我好,我会谨记。”

里奥点点头。如果罗伊斯进宫更早,毫无疑问他会成为最受宠的人,但现在施魏因施泰格的心思都在里奥身上,罗伊斯来的不凑巧,原本应该成为后盾与武吅器的家世和相貌都没了用武之地,但他看上去并不在意,自在地在宫中行走,打发时间,宠辱不惊,也难说他对施魏因施泰格有多少感情,他甚至都不在乎会不会受宠。罗伊斯与拉姆、波多尔斯基不熟,也无意加入他们的圈子,他进宫几个月后,里奥和他偶尔会走动走动,一起打发时间。

“你们在说什么?”施魏因施泰格转过头来,忽然加入他们的谈话。

“只是玩笑话,”里奥答道,“您和克洛泽亲王聊得开心吗?”

施魏因施泰格点点头,“有米洛是我们的幸吅运,这次多亏他了。我邀请他在宫里多住几天。托尼是怎么了?”注意到克罗斯不自然的目光,施魏因施泰格问,里奥看了眼长桌尾端的年轻人。

“他大概为陛下心烦意乱呢。”里奥笑了笑。

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克罗斯呆滞了一秒,然后才点了下头回礼,接下来就不肯抬起头了,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直到罗伊斯和他说话他才放松吅下来。

“你希望我去看看他吗,这几天?”施魏因施泰格在里奥耳边轻声问。

里奥点点头:“去吧,你好像只见过他一两次。”

“我只在他那里住过两夜。”他附在里奥耳边低声说着并笑了。

“回去再说这些。”里奥应道,觉得在宴会上说起宠幸谁的话题太奇怪,再说他也认为施魏因施泰格的做法不妥,克罗斯刚进宫,这样被冷落会让他很难堪,里奥不喜欢制吅造出自己一人专宠的氛围。

“您见过格策亲王了?”里奥提高声音。施魏因施泰格和格策聊了起来。格策刚从多特蒙德赶来,经历了一路的大风雪,黄昏时才到,在宴会厅中刚坐下时身吅体还冻得发冷。他很少到都城来,这次因为全国多地忽然发生暴吅乱,多特蒙德距离遥远,百年来发生过数次叛乱,立场微妙又危险,施魏因施泰格立刻将亲王格策召唤到都城,并留他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

今天的家宴是为克洛泽庆功,同时是名义上也是为格策接风洗尘,但格策已经被遗忘得差不多了,他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人们也不会重视他。来到这儿被监吅视的日子里他唯有和罗伊斯叙叙旧这一件事可指望,若不是青梅竹马的朋友在都城,他在皇宫一天也待不下去,只想回多特蒙德过自己轻吅松快活的日子。人们不在意他,目光的焦点落在皇帝身旁,那里坐着克洛泽,他身边是在平定暴吅乱事吅件中辅助他的赫迪拉与莱万多夫斯基,坐在他们对面的是诺伊尔,他们都是这次平定的功臣。诺伊尔早早露吅出志得意满的神情,莱万多夫斯基笑容浅淡,掩不住快乐,总是拉着一张长脸的赫迪拉也缓和了表情,与莱万多夫斯基相谈甚欢,唯独克洛泽仍是正经严肃的模样。格策喝着酒,心想着距离他得意忘形还有多远。或者说真的有不会得意忘形的人?

“克洛泽亲王到底不是平常人,能做成这样的大事。”与施魏因施泰格的对话结束后,格策挑吅起话题,对里奥说道。

“有他是我们的幸吅运。”里奥重复之前施魏因施泰格说过的话。他并不喜欢克洛泽,在冰冷的礼貌与恭敬之外,克洛泽明白无误地表示了他对里奥的不认可。他反吅对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的婚事,认为异国储君来到本国做皇后荒唐至极,认为里奥身上流淌的异国血统让他不可信赖,这样反吅对的人很多,他是为首的那个。

“我住的那么远都听过,说都城的贵吅族里有一半都想和他成婚,另一半想把自己的孩子嫁给他。”

“克洛泽亲王稳重、严谨,自然会受欢迎。”里奥说。

“而且和他结婚不用进皇宫,也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格策说,“克洛泽亲王看起来像是专一的人,他没有后嗣压力,大概只会娶一个人过完一辈子。”

“我听说有人在为他张罗婚事呢。”里奥应了一声,心中觉得奇怪,自己的丈夫是拜仁的君主,出于传统、且迫于压力,他必须保证自己有很多后代,只娶一个人自然不可能。而格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会让当事人感到刺痛,但里奥听惯了各种明里暗里的讥笑与嘲讽,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怀疑起格策这句话的用意。他不可能像外表一样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里奥不想以恶意揣测刚见面几个小时的人,他们并无利益纠葛,或许这只是句无心的话。

“而我听说那人恰好是拉姆殿下,”格策说,“他若促成了克洛泽的婚事,他们的关系就更近了。”

“确实如此,”里奥拿起酒杯,几步之外的侍者刚要过来倒酒,格策摆了下手,自己为里奥斟酒,“他们原本就是朋友,关系很好。”

“您不担忧吗?”格策问。

“那与我无关,”里奥答道,“无论是谁,权力多大,拉拢了多少人,和我都没有关系。”

格策仔细打量着他,里奥嘴角微微弯起,映着火光的棕色吅眼眸温润如水。格策想起两年吅前里奥与施魏因施泰格大婚的那天,他在人群中看见里奥从红毯上走过,他戴着镶嵌宝石的沉重王冠,高昂着头,目光坚定,直视前方,仿佛他仍是巴塞罗那的储君,正在走向自己的王座而不是一场婚姻。有许多人都对他的外族血统不满,甚至认为巴塞罗那居心叵测,精心计划了这一切,可在婚礼上,在短暂的瞬间里,人们被里奥·梅西的风度折服,他原本就是君王,有这样的人做拜仁的皇后,没有人能说他配不上后位。

这时的里奥与当年没有太多不同。他仍旧年轻,骄傲并充满活力,但与那时相比从容了许多。棱角仍在,他却把他们隐藏起来了。

与那时相比,他到底有多少变化?格策不相信进了皇宫、并成为皇后的人能在权力的纷争中完好无损地走出来。他经历了很多,只是不把他们展现给任何人罢了。

“您想回故乡去看看吗?” 格策问,“没有家人和朋友在这里,不免孤单吧。”

里奥攥着酒杯,答道:“我没回去过,路途太远,来往一次太费力。再者,格策亲王,拜仁就是我的家。”他微微笑道,在最后一句话上加重了声音。

事实上里奥一直很想回巴塞罗那看看,回去住上一个月,施魏因施泰格却为此患得患失,仿佛担心里奥一旦回去就再也不会回来,加上路途遥远,来回花在路上的时间就会有两个月,加上里奥停留在巴塞罗那的时间,施魏因施泰格会有三四个月都看不见里奥。“我不想离开你,”他说,“等以后国内不忙了,我有空时我陪你一起回去,也免得你在路上寂寞。”他这样说,里奥只得答应。可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不忙”,里奥回忆着家乡和煦的海风与阳光,不抱希望地等待着回去的那天。

格策望着他,片刻后压低声调说道:“我希望您幸福。”

里奥惊讶,面不改色缓缓转头去看他。格策眼中波光流转,似乎饱含无尽柔情,却在转瞬间恢复了臣子的尊敬。

“谢谢您,格策亲王。”里奥回答。

片刻沉默后,格策说道:“我去过巴塞罗那,”他恢复了轻快的语调,神色也自然起来,“不瞒您说,我被家里大小事务缠着,没去过几个地方,但您的家乡,”格策叹息,“那里太美了。巴伐利亚不能相比。气候也好,我去的时候是初秋,和夏天一样暖和,要不是有头衔束缚着,真想一辈子留在那儿。”

“您是什么时候去的?”听到他提起家乡,里奥来了兴致。

“两年吅前,秋天的时候。离开慕尼黑时风都是硬的,到了加泰罗尼亚,连空气都软吅了……”

宴会在进行了四个小时后结束了。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一起与众人一一道别,天晚了,孩子们也被带来道晚安,拉姆的儿子尤利安今年四岁,他的脸庞很秀气,下巴有些尖,眼睛又圆又大,梳着颜色浅淡的金色短发,波多尔斯基的儿子路易斯五岁了,他不像尤利安那样秀气,但有分小孩子的英勇姿态。他的头发是金棕色的,脸庞圆圆的。

两个小家伙走进来,先对里奥和施魏因施泰格行礼,施魏因施泰格挥手让他们过来。他一只手抱起一个孩子,问两个儿子今天都做了什么。四岁的尤利安很快不安分起来,对里奥伸着胳膊,里奥把他抱了过来,尤利安害羞地对他微笑。虽然与他们的母亲关系冷淡,里奥却一直很喜欢这两个孩子,他们也喜欢他,尤其是尤利安。

“今天我们去骑马了,”他在里奥耳边说,“坐在一只小红马身上,它都不动。”

“你们年纪太小了,还不能骑着马跑,”里奥笑道,“过几年你们就会有自己的小马了。”

“可以是白色的吗?”尤利安低声问,仿佛在诉说一个秘密的愿望。

“可以啊,”里奥说,“我答应你,送你和路易斯一人一匹小白马。”

尤利安腼腆地笑了。他笑起来很像拉姆。

道过晚安,孩子们跟随母亲回去了。施魏因施泰格说他还要去和克洛泽喝酒,里奥知道他们或许会喝上一整夜,自己便由侍从们陪着回了寝宫。

里奥的寝宫是宫中最暖的地方,比刚刚的宴会厅暖和了许多倍。宴席漫长,他又喝了很多酒,换过衣服后立刻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窗外风声惊醒时,里奥听见衣物的窸窣声响,然后就被一双胳膊环住了腰身。

“你回来了。”里奥向施魏因施泰格身上靠了靠。

“你还没睡着?”

“刚醒过来,风大。”里奥说。

施魏因施泰格向窗外望去。通常说来,入夜时风早就应该平息了,今夜却连减弱的迹象都没有。在树枝上残留到深冬的树叶也被吹走,冷硬的枯枝被吹断,打在窗户上。

“以为你会喝上一夜酒。”里奥打着哈欠。

“我想早点过来陪你,今天在宴会很无趣吗?”

“不,格策亲王一直在陪我聊天。”

“这次或许是真的,起码我看见他陪你说话了,”施魏因施泰格说,“你被人冷落了也不说,我知道总有人喜欢为难你,可你知道,这样的事我也……”

“那没关系,巴斯蒂安,”里奥说,“有人陪我说话解闷,我很高兴,他们不理我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施魏因施泰格很细心,只是并不能在每个场合都面面俱到地维护里奥,他知道很多人都因为里奥的血统疏远他,哪怕他皇后的身份也不能让人们有所收敛。

“我希望没有委屈你。”施魏因施泰格搂着他,在他肩膀上吻着。

“没有谁能委屈我。”里奥说,眼睛看着窗外的被狂风翻卷的枝叶。

“今天在宴会上话说了一半,”里奥提起克罗斯的事,“你该去看看托尼了,他刚进宫,你不多去看看他,托尼要受欺负的,大家也会笑话他。”

“这段日子哪有时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晚上回你这儿都要半夜了,总不能半夜跑到他房里去,那孩子非吓得从床吅上掉下去不可。”

里奥笑了下:“知道你这个月忙,但现在事情平息了,你去看看他吧,在托尼那儿过几晚,别让他脊梁骨都挺不直似的。”

“那孩子见了我就战战兢兢的,”施魏因施泰格抱怨,“你能想象吗,我只是走进房间和他说说话,他都一副害怕的样子。”

“他刚来到这儿……也难怪,”里奥想了想说道,“其实他这样的反应才正常,菲利普、卢卡斯和你从小就认识,马尔科又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们见你自然都不会紧张,但托尼不一样,他会慌也很正常,你对他耐心点,会好的。”

“那你呢?”施魏因施泰格笑道,“你最开始见到我是什么感觉?我和你可不是青梅竹马,你也像马尔科一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

“我?”里奥问,“我只是看你不顺眼罢了,”里奥翻过身、压在施魏因施泰格身上,眼睛弯了起来,“那时候我想:哪来的异乡人,好大的胆子连我也敢招惹,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不知天高地厚的异乡人和随性妄为的巴塞罗那小王子,”施魏因施泰格叹道,“我还以为你是哪个贵吅族家里宠坏的孩子。”

“我是他们宠坏的王吅位继承人。”里奥笑道。

“你是我宠坏的皇后,”施魏因施泰格说,在夜色中与里奥对望,“我恨自己不能给你一切……告诉我怎么才能补偿你?”

“你不欠我任何东西,哪里来的补偿呢?”里奥笑道,低下头去和他亲吅吻。

这寒冷又不近人情的地方,这食物糟糕、尽是陌生人和冷漠与敌意的地方,让他烦躁和不适的东西那样多,但只要与爱人单独相处,里奥就可以一次次确定自己并不后悔,他为所爱之人来到这里,他人的疏远或敌意都不重要,他们不能阻止他的生活与爱情。

窗外依旧狂风大作,大雪在沉寂半个夜晚后又开始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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